的心口。
她瞬间有点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只是缓了两秒,脑子还嗡嗡作响,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落下来。
薄言闷声笑,有种计谋得逞的坏意。
“这样,学会了没?”
池冬槐:……
这算什么事啊!!!
她本来思路很清晰的,现在一下子就不清晰了,池冬槐的耳根都还是烫的,随后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耳垂。
从耳垂摸到耳骨。
薄言的手指上有一层茧,练乐器的人手上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她的手上也有。
池冬槐以前从不觉得手上有茧是一件存在感很强的事情。但现在,他碰她的时候,感觉极为明显。
池冬槐暂时没说出话,不知道说什么,倒是薄言,强吻别人脸皮还特别厚。他问她:“薄荷糖好吃吗?”
池冬槐是个有问必答的:“一般…”
“噢。"薄言尾音勾着,故意又问,“自己吃的好吃,还是我嘴里的好吃?”池冬槐彻底崩溃了。
她伸手推他:“你这个疯子!!你强吻我!!!”“我是好心教你。”
“你教什么,哪儿有你这样教的?”
这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事情!池冬槐以为自己离家出走就已经是人生最规则之外的一步了!
结果接下来是什么?
男友疑似出轨,她来捉奸准备分手,手还没分掉,她又被男友的兄弟强吻了?
池冬槐都牙痒痒了,但薄言还是懒散的样子。“教你报复回去啊。"他笑着说,“怎么,难道你就打算窝窝囊囊地说分手,以后继续做朋友,好聚好散?”
池冬槐反驳不了。
她不是那种会撕破脸的人。
而且硬要说,也没有捉奸在床,她也不想下什么定论,只是这种事情发生,就一定会膈应人,分手是一定的。
薄言轻松手,池冬槐从他的大衣笼罩里钻出来。清晨的风瞬间吹痛了她的脸。
薄言屈膝弯腰看她,语气认真了几分。
“如果他和苏渺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特地叫我瞒着你?”
“你要捉奸在床到什么程度才觉得这是出轨?”“难道要看到两个人衣服都脱光了在床上才算?”池冬槐:……不是,他这话怎么说得那么。每一次,薄言要叫她做什么的时候,都像是蛊惑。他看着她。
“池冬槐,报复回去。”
这就是他教她的,报复的手段。
池冬槐不是一个有报复心的人,但她第一次看着自己面前这张脸,开始清晰地意识到。
哦,薄言确实是个顶级帅哥。
太奇怪了,她本来一直都不太喜欢他的。
但他为什么,吻技这么好.…?
池冬槐神使鬼差地,被他说动了些。
薄言就这么一遍遍告诉她,既然宗遂都这么没有分寸感地瞒着她。那她也应该做一些规则之外的事情。
池冬槐真的被这么大的信息量给搞得快要大脑死机了,随后薄言伸手找她要手机,她也给了。
薄言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车,又点开她手机上跟宗遂的聊天框。池冬槐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看他在输入什么,薄言自己没谈过恋爱,当然也没分过手。
帮别人分手这事更是第一次。
信息编辑了一段,还没发出去的时候,池冬槐自己有点看不下去了,她又去要回来。
“我自己会发。”
池冬槐根本都没看薄言编辑了些什么,她觉得这才奇怪,他是那么不果断的人吗?
需要说这么多吗?
池冬槐是真的有点烦了,人在是事情过于复杂的时候,反而会选择最简单粗糙的方式。
上车后,她又想起刚才宗遂送苏渺的画面。对话还停留在前一夜,宗遂给她发信息关心说,好好休息,今晚早点睡。还说如果第一次上比赛紧张,他还是会陪着她。也说,这次初赛是户外,明天记得贴好暖宝宝。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完美的人,一个人越是想做好一件事,越容易出错。所有平静下藏着的,绝对都是惊天骇浪。
裂痕应该两个人一起缝补,而不是其中一个人拼命隐藏和填补。池冬槐只看了两秒,给他传过去两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没打。【分手)
一句额外的话都没说,她不想解释因果了。为了避免太多的麻烦事,池冬槐先把他的联系方式加入了黑名单。如此果断的动作,薄言在旁边看完,略微有些意外。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干嘛?"池冬槐感觉到他的目光,“你又要对我刻板印象了,觉得我要扭扭捏捏半天。”
薄言没否认,但不点评,只说:“行,那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什么?”
“分手就算了?"薄言继续提醒,“再考虑考虑我的报复计划。”“……你就这么恨吗?”
“你觉得呢?”
那个对感情不忠诚、在两个女人中摇摆,都舍不得放手的男人,毁掉了他母亲的人生。
她原本不应该是这个结局,薄言也不应该是这样长大的。池冬槐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她承认薄言是亲得挺好的,但是…“我现在没有任何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