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和苏雪不同,虞爱凡事小心翼翼,生怕做错说错。她默默的想,原来那天晚上他出去是去参加商业晚会,那是早就定好的行程,所以才会从外地赶回来。
江夫人让他陪苏雪,可他并没有陪。
她抿着唇,他从来不会解释,也不会多说,她以为他是因为苏雪才避着她,都是误会了。
江夫人眉头一皱:“打错了!”
她回过神,江夫人在跟她说话。
她一看,她打出去的那张不是江夫人刚才说的五条,对面两个夫人看见一乐。
“走神了。"江夫人眼睛盯着她,她点了点头,说了声,“江姨,对不起”。江夫人摆摆手,打了几把就没兴致,苏雪来的目的也是和江夫人上上眼药,上完也走了。
江夫人叫虞爱过去,有话跟她说。
“你老是在我面前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她手指蓦然攥紧:“没有。”
她声调绷紧,江夫人冷冷的看着她,端着杯茶盏喝了一口。江夫人收了眼神,压制道:“这一个月每个周末去学琴,把乐器都学学,你有基础,上手快。”
她点点头,没问为什么。
江夫人却主动说:“这个月月底舒逸植回来,舒家的家宴上你去露一手。”“好,我努力学。“她低眉顺眼。
江夫人送来的乐器:琵琶、胡琴、古筝……全都要学,哪个擅长用哪个表演。
周末,司机的车准时送她到中音阶梯,这里有音乐大师开课,春兰班每年只收一个学生,光有钱不够,还得有钱有势。江夫人给她安排的向来是最好的,破例把她插了进去。她走到教室门口,里面有个人穿着墨绿色的旗袍,短发却扎起来一小撮,头发上绑着的是铃兰,手腕上有条红绳。
那人一弹曲,曲惊四座,她觉得极其动听动人,仿佛让人有一场美妙的盛宴。
她敲门,演奏的人转过头,意外的年纪很小,和她年龄相仿。大师让虞爱试音,她一弹,大师摇摇头。
虞爱有些窘迫,她天赋不足,全靠努力。
那人帮她调整手指位置,好了一些,她道声谢谢。下了课。
“我叫沈芷箬,你呢?”
虞爱报她的名字。
晚上江瑾泽来接她,恰好被沈芷箬看见,第二天沈芷箬便对她说:“那是你男朋友?”
“是我哥哥。”
沈芷箬十分惊讶,夸张到嘴巴张大:“你哥哥看着好难接近的样子,你们兄妹感情不好?”
“不是。"她不好说。
不好说那些日日夜夜,不好说他紧扣她的手腕,也不好说他在她的耳边逼她说一些令人脸红羞涩的话。
沈芷箬跟她分享她和哥哥的日常:她哥哥做恶作剧捉弄她,结果最后是祝她生日快乐,视频里是她哥哥录的,看不到正脸,但是欢声笑语,甚至还有他们两个人一起戴着搞怪面具拍照,但能感觉到兄妹相处的温馨自在轻松,和她迥象不同。
下课后,沈芷箬哥哥要来接她,带她去吃大餐,沈芷箬却临时改了主意。她在电梯里,听着他们在电话里的对话。
“哥,我要去吃龙虾,要喝冰啤酒!”
“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我就要,我不管,那你给我做!”
“好,我今天晚上亲自给你下厨,"电话那头声音清越,十分宠溺,她能感觉到对面是个温柔又温暖的人。
沈芷箬笑的开心,她也被渲染到,只是,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江瑾泽如果不忙就会来接她,司机给她拉开车门,她上了他的车。司机将琴放在后备箱,她看着琴被放好才坐正,江锦泽慵懒靠在真皮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瞥向后视镜。
她担心心让他等,解释:“江夫人送的琴,我不敢弄坏。”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宝贵的是琴,还是人?”“当然是琴,"她心里一跳,理所当然,“哥哥以为是什么?”江瑾泽指尖扣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跳动的血管:“不管是什么,人回不来。”
安排舒家的小公子在国外有事,推迟回不来,对他来说不难。车辆突然急刹,“咚"的一声,琴掉落,她身体也不自由的向前,他抬手紧紧勾住她的腰,让她稳住。
司机放缓车速,说:“抱歉,江总,前面出了点事儿。”“怎么了?”
“前方的车压到东西了。”
她坐稳后,却看见了前窗的一幕,身体顿时顿住了。一只橘黄色花斑皮的母猫,它的后腿被碾压过,它怀里还抱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小猫太弱,母猫的重量压下来,多半凶多吉少。虞爱深感觉到悲伤悲戚。
车开启双闪,前车开过去的人意识到了,下了车处理小猫,要丢在绿化带。她于心不忍,主动拉了他的手臂:“哥哥,能不能救一救?”“让人处理。"他淡淡的说。
虞爱松了口气,司机提到已经联系人处理好了,车要开动。突然,就在这时,在右方又出现了一只小奶猫,它和那只母猫是同一个花色。
它比那个抱在怀里的猫还要小,跌跌撞撞的走着,在两只猫受伤的马路旁哀叫,或许是闻到了味道,它跑过车前面,太稚嫩的爪子,扒拉着没有彻底清扫干净的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