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大规矩!咱这小门小户的,不懂,也高攀不起喽。”
这番话表面上是劝阎埠贵,实则是火上浇油,将石毅彻底推到了高高在上,脱离群众的位置。句句都在印证阎埠贵忘恩负义、不讲情面的控诉,更添油加醋地暗示石毅现在眼高于顶,瞧不起老街坊。
果然,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大茂“你…你…”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最后猛地一跺脚,冲着三大妈吼道:“回家!丢人现眼还没丢够吗?”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进屋,“砰”地一声甩上了门,三大妈抹着眼泪,也赶紧跟了进去。
院里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寂,然后邻居们议论声又再次响起。
许大茂看着阎家紧闭的房门,嘴角微微上挑,目光扫过易中海紧锁的眉头,刘海中若有所思的肥脸,还有那些窃窃私语的邻居,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石毅在四合院这块群众基础里的名声,算是被他许大茂亲手送上了一份“厚礼”。
他慢悠悠地走回后院,心里盘算着下一步一一这把火,还得烧得更旺些,光靠阎埠贵还不够,他得去找找刘光天、刘光福那两个没脑子又爱贪小便宜的二愣子了…
军一厂罐头分厂,罐头已经开始正式生产了。
石毅拿起旁边一个开罐器,“嗤啦”一声撬开一个贴着“丰收牌红烧猪肉”鲜艳标签的罐头。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用勺子舀起一块肉块,仔细看了看纹理,又送入口中,闭目咀嚼。肉质酥烂,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酱汁的味道醇厚丰富,咸甜适中,香料的味道融合得恰到好处。“嗯!”石毅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就是这个标准,一百罐样品,每一罐都要是这个品质,柱子,记你一功!”他拍了拍何雨柱厚实的肩膀。
何雨柱咧开大嘴,露出一口白牙:“嘿!厂长,咱老何家祖传的手艺,错不了!”
罐头厂没什么问题后,石毅就回了军一厂,先是看看高压锅和多功能工具钳的样品准备的怎么样了。因为样品的重要性,技术科杨工亲自上场,确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厂长,您看这个!”杨工用镊子夹起刚加工好的部件,对着灯光仔细检查内壁的光洁度和螺纹的均匀度,“按您要求的最高标准,公差控制在0.01毫米以内。这十套锅的核心部件,绝对是咱们能做出来的顶格石毅接过部件,拿起一个放大镜,凑到灯光下,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扫过每一个微小的曲面、每一条螺纹的根部、每一个卡槽的边缘。他看得极慢,极仔细,车间里的噪音仿佛都被他屏蔽在外。“这里,”石毅指着一个极其细微的内角,“抛光再处理一下,不能有任何肉眼可见的毛刺。安全阀是最后一道保险,一丝瑕疵都不能有。”
“是,马上返工!”杨工二话不说,立刻将部件重新固定上小砂轮机。
石毅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工作台。那里整齐摆放着几套已经组装好的高压锅样品,旁边是十把多功能工具钳。
他走过去拿起一把工具钳,掂量了一下重量和平衡感,然后猛地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钳口轻松剪断了工作台上特意放置的一根小指粗的硬铁丝,断面整齐光滑。
接着,他又用钳子夹住一块薄钢板,用力一扭,钢板应声弯曲变形,而钳口纹丝不动,咬合紧密。开合之间,动作流畅顺滑,没有丝毫卡顿,每一次锁定都发出令人安心的“嗒”声。
“强度测试数据?”石毅放下钳子问道。
旁边一个技术员立刻递上记录本:“厂长,极限剪切力、抗弯强度、抗疲劳测试全部远超设计指标,也超过了给毛熊的上一批样品。”
石毅点点头,脸上并无太多喜色。他又拿起一个高压锅盖,手指反复摩挲着内壁光滑的镜面,然后仔细检查着密封圈的材质和嵌合度。
“密封圈耐老化测试报告呢?”
“在这里,厂长。”技术员又递上一份文件,“新换的材料,240小时高温高压蒸汽老化测试后,回弹性和密封性衰减率低于3%,完全符合您的要求,也超过了国际通用标准。”
石毅快速扫过报告上的数据曲线和结论,这才微微颔首:“包装呢?”
“按您的指示,咱们军品出库的规矩来。结实,保密,防震!”杨工一边小心地打磨着那个安全阀部件,一边接口道。
墙角堆着十几个刚钉好的松木箱。箱体方正厚重,没有任何印刷图案,只用黑色油漆在侧面刷着简洁的编号,品名(英文缩写)和“易碎”,“向上”的标识。
箱子内部,厚实的防潮油纸垫底,上面铺着厚厚一层干草屑。
高压锅和工具钳被棉布仔细包裹后,稳稳地嵌入草屑的凹槽中,彼此间用草屑隔开,确保运输途中绝无碰撞,锅盖和锅体分开包装,工具钳的活动部件也用软布固定。
石毅走过去,伸手在一个装好锅的箱子里按了按,包裹严实的锅体纹丝不动,防震效果极佳。“好。”石毅终于吐出一个肯定的字眼,“所有样品,今晚十二点前,必须完成最终检验、封装、钉箱!
杨工,你亲自盯着。明天一早,我亲自押车,送到娄家。”
“厂长放心,保证完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