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这精度!这稳定性!这台新型机床,绝对达到了国际前沿水准!价值巨大啊!”严司长锐利的目光已化为激赏:“石毅同志,警卫团机修厂,立了大功!这台机床的意义,远超其本身!它代表我们在极端困难条件下,在精密机械制造领域取得了重大突破!了不起!”
他转向周震北:“周团长!你们藏龙卧虎啊!”
周震北早已眉开眼笑,用力拍石毅肩膀:“哈哈!严司长过奖!都是同志们拼出来的!这小子,算是没辜负老主任的栽培,没掉链子啊!”语气充满自豪。
石毅保持谦逊:“感谢首长肯定!是全厂同志日夜奋战的结果!离不开上级和警卫团的支持!”然后众人就去了会议室,在会议室里,专家们围着石毅、周慧兰、杨工深入探讨研发细节、材料攻关、关键工艺(如轴承超精加工、丝杠研磨、凸轮设计制造)、量产可能,石毅对答如流的回答着。讨论完后严司长对石毅正色道:“石厂长,新型机床性能卓越,我回去会尽快像上级领导汇报,机修厂也要尽快定型,形成全套技术文件与工艺规范,订单与生产计划估计会很快下达,你们必须做好大规模生产的准备。”
石毅挺直腰板,斩钉截铁:“请严司长放心!警卫团直属机修厂全体职工,保证完成任务!”“好!要的就是这决心!”严司长重重颔首。
领导们并没有在机修厂吃饭,研究结束,就立即带着新型机床的资料回去了。
当然,警卫团的周镇北周团长并没有忘记他的酒,带着一百斤“弹药”高兴的离去了。
送走他们之后,车间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但一种巨大的、压抑不住的兴奋感开始悄然弥漫。工人们虽然还坚守在岗位上,但眼神交汇时都闪烁着激动,低声的议论像春蚕食叶般沙沙作响。“成了!肯定成了!”
“吴总工那三个“好’字,听得真真儿的!”
“严司长都说咱们立大功了!”
“那精度,啧啧,连部里专家都服气!”
杨工脸上泛着红光,一遍遍地抚摸着新型机床冰凉的床身,仿佛在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李建军虽然依旧板着脸指挥警卫,但紧抿的嘴角却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周慧兰和刘静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和巨大的喜悦一一厂子入不敷出的情况,应该马上就要改变了。
激动过去之后,所有人都回复了平常的状态,工人们继续生产新机床的配件。
但在两天后,一份盖着鲜红而庄严部委大印的红头文件,由周震北团长亲自护送到厂里时,整个厂区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巨大的喜悦炸弹!
厂部会议室里,气氛庄重得近乎凝固,石毅、周慧兰等机修厂干部屏息凝神。
周震北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宣读重要历史文件的肃穆感:
“经一机部、二机部联合考察评估,并报上级批准,现决定如下:
一、原“警卫团直属机修厂’,正式更名为“第三机械厂’(代号:红星三厂),行政级别定为处级单位。
二、第三机械厂仍隶属于军部序列,业务上接受一机部、二机部指导。
三、任命石毅同志为第三机械厂厂长(处级)。
四、鉴于当前国家财政状况,第三机械厂实行“自负盈亏、自我发展’的经营模式。望全厂干部职工,在石毅同志带领下,发扬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精神,为国家建设再立新功!”
文件宣读完毕的瞬间,会议室里那根紧绷的弦“啪”地断了!
“哗—!!!”
人虽不多,但掌声却如同暴风骤雨般猛烈、持久,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欢呼!
“第三机械厂!我们是三机厂了!”
“石厂长!石厂长!”
“处级单位!”
杨工激动得猛地站起来,双手用力鼓掌,眼圈都红了。
李建军挺直腰板,掌声拍得震天响。
周慧兰刘静雅等人也是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用力地鼓着掌。
消息像长了翅膀的喜鹊,飞快地冲出会议室,传遍了厂区的每一个角落。车间里、食堂、办公楼……正在工作的工人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三机厂!我们是三机厂了!”
“石厂长!好样的!”
“处级!咱们厂是处级单位了!”
整个第三机械厂陷入了狂欢,毕竟原先只是依附于警卫团的机修厂,虽然工资不低,但没有正式的级别,所以工人们还是担心以后的福利问题。
但现在一跃成为拥有正式番号、处级建制的国家直属“第三机械厂”!这不仅仅是名字的改变,更是身份地位天翻地覆的跃升,他们以后是正式的国家工人,不再忧心机修厂会不会取消,以后也能安心工作了。等到周镇北走了之后,石毅召集全厂所有人,在行政楼前开会。
工人们欢天喜地的集合起来,因为是退伍军人的缘故,并没有大声议论,但脸上都带着笑容。石毅看到人齐了后,就站起了身,脸上也带着笑容,对下方的众人说道:
“同志们!”
“今天是我们第三机械厂正式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