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力道大到像溺水的人抓最后一根稻草。
栗梓手腕很痛,在想挣脱的时候发现他眼角里溢出泪。
顿时,她所有的思维和动作都呆滞了。
徐靳西,哭了?
为什么?
他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区区的梦魇给恐吓哭呢?
“末末,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你这样对我,很绝情,你不可以······”
梦魇里的人说话的内容是毫无逻辑的断断续续,饶是如此,栗梓还是听到了一些字眼。
那些字眼听着听着,居然让她忘记了手腕被钳制的痛。
本是困意缠绕,在发觉身边人陷入不安时,稍稍醒,可在听到尤为亲昵称呼的“mo mo”,头脑清醒到恍若冰水浇来。
mo mo?
哪个mo mo?
如果真按徐靳西所言的前世今生,他的名字保持不变下,我的名字应该亦如此。
可不管我大名还小名,或者说账户名,全没有“mo”这个音,那。
mo mo,是谁?
身边人在进行“momo是谁”的灵魂大思考徐靳西完全未察觉,他只是。
神情越发凄楚和破碎。
且那模样不像是成年人。
像,没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