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你的错。”
钟氏一怔,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
是啊,这么多年,她都在害怕,害怕岳四亩没说真话,害怕是狼人沟的这群畜生害了自己娘家村落。他们到底能做出什么恶事,这二十年间,她也见得多了,知道得越多,心里便越害怕。
“不是他们。他们只是一群会欺压弱小的败类。”一个人生全然失败,一无是处的男人,只能在拐回来的女人面前找成就感。
这是他身为社会最底层,唯一能平衡自己的办法。你看,碰到比他们拳头硬的,他们也立马滑跪,痛哭求饶,一点骨气都没有。
“当年,岳四亩好心地让我在村里帮忙收殓尸首。我发现、发现五婶家房后面的草丛里,有个襁褓。”她当时是多害怕,怕看到个没有头颅的婴儿。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见不得惨死的孩子。
但那个婴儿是活的,在她抱起襁褓时,还动了动脑袋,睡得正香,一直没醒。
钟氏想都不敢想,这孩子但凡哭一声,被坏人听见,小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