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盯了他半晌,后背忽的一凉,青年人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又怀疑的再次转过视线来,顿了良久,才终于张嘴。
“一、次。”
听他说话有点奇怪,喜欢单个字单个字往外蹦,要不然就不说。
“就一次!师父给你拿东西去!”
无名道人瞬间乐了,将准备好的包裹塞进李观棋的手里,推着他出了门,看着他动作干脆利落的往山下去。
他才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
“小兔崽子,这么社恐可怎么得了?师父这是在锻炼你!”
他笑呵呵的从手机上给指定李观棋上门处理问题的女客户发了个可以了的手势,才收起手机。
“才不是为了什么钱不钱的呢,这都是救人于疾苦。”
当然了,也不是用自家徒弟那张俊脸揽客。
没办法,自家那个小的总爱笑的调皮捣蛋但很得别人喜欢的崽不得不回家去了,他一把老骨头出马,乐意让他看的真没多少,这不就得借助一下其他的东西?
——比如大徒弟那张帅脸。
至于大徒弟的社恐什么的,就先放一放,这不是给他的锻炼嘛?
再说了,是吃饭重要啊,还是不跟人交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