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这么装饰随身武器的,毫无疑问是dkba的佛教军。
注意到有车来,这群人立即停止了争吵。
车里。
罗锐快速地退出弹匣,数了数子弹,然后扣上弹匣,用力一扒保险栓。
“把车窗升起来。”
方永辉点点头,手心里全是汗水。
路的两侧站着不下二十人,拿枪的也有七八个人,要真是干起来,说不好就走不掉了。
蒋峰坐在后座,膝盖上放着一把56,这种枪的来路,不言而喻。
罗锐继续道:“把车稍微开慢一点,做出要停靠的意思。”
方永辉照做了,放低了车速。
双方距离只有五十米,见车速放下来,前方那群武装分子立即分开,站在路的两侧。
其中有那么两三个人,还在挥手示意。
很显然,他们认出这台车来了,但没认出车里的人。
也幸好罗锐的肤色黝黑,方永辉这几天也晒黑了,有挡风玻璃阻隔,一眼看去,两个人不像是华人。
车快开到他们中间时,罗锐喊道:“加速冲过去!”
“好咧!”
方永辉一拉操纵杆,使劲踩下油门,原本站在车前头的两个人,一下子被撞飞。
其中一个人被撞上三米多高,又落在了汽车前盖上,然后落在路边,轮胎直接碾过他的身体。
车轮胎往上一顶,随后后轮也碾压了过去。
罗锐看了看转向镜,车尾站着那些人单手持枪,一脸懵逼,似乎搞不清楚状况。
“一群傻逼!”方永辉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
在瓦莱的一家医院里,当一群孩子用板车拖着光溜溜的两具‘尸体’,找到昂赛医生的时候。
dkba的一个军官正好出来,看着板车上的情况,他眉毛一拧。
不待他说话,年龄稍大的年轻人用缅甸语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你的意思是有五个人?其中有三个人华人,抢了他们的车和枪,把他们打死了?”
年轻人点头。
“那你也去死吧!”军官掏出枪,对着他的腹部扣动了扳机。
“砰!”
年轻人倒在地上,哇哇大哭。
穿着白袍的昂赛医生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
军官道:“子弹避开肾脏了,把他摘了!”
昂赛点点头,招呼几个男护士过来,把人抬进去。
军官看向那群呆站着的年轻人,吼道:“滚!再让我知道你们打我们士兵的主意,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这群年轻人一窝蜂的散开,逃之不及。
军官拿出对讲机,吩咐了两句,紧接着,一辆越野车和皮卡车开了过来。
两辆车上,一共坐着十几个人,皆是手拿长枪。
军官走上前,向坐着越野车副驾驶的一个头目,双手合十道:“坤都护法,刚得到消息,有五个外来人,杀死我们两名僧兵。”
坤都右手的大拇指上戴着人骨指环,他看了看外面板车上的尸体,问道:“会不会是前几天,住在酒店里的那帮人干的?”
军官摇头:“不是,那是胡小姐的人,他们今天早上已经离开了瓦莱,去了苗瓦底。”
“追上去,全部杀了。”
“是。”
军官跑到后面卡车,坐上副驾驶室,催促司机开车。
他拿出对讲机,开始召集人手,打听情况。
片刻后,在瓦莱外围巡逻的僧兵报告说,有一辆丰田车,车子是‘轮回排’的。
十分钟前,车辆冲撞自己的两名外围士兵,向苗瓦底方向去了。
所谓‘轮回排’,其实就是管理战俘营的僧兵,不太重要的战俘只有一个命运,*官摘除,然后进行贩卖。
除了‘轮回排’,还有‘业活连’,‘佛子营’。
反正都是不干人事的,对于这些东西,他们自有解释。
军官一听说这事儿,连忙召集人手,并联系瓦莱外围的哨卡,准备拦截。
几分钟后,越来越多的武装分子聚集了过来,五辆车,载着四十几个僧兵,向哨卡驶去。
哨卡也传回了消息,只要那台丰田车一出现,马上进行狙击。
瓦莱去往苗瓦底的公路,成本很高,除了现金之外,还得给控制方提供一颗健康的肾脏。
可见,这是多么血腥残忍的地方。
而这条80公里的路,在后面几年里,根本就没出现在官方的地图上。
且被当地人称为‘肾道’,或者是‘白骨头之路。’
总而言之,这是一条死亡公路,比nh85公路更加血腥残忍。
此时,罗锐他们的车在公路上疾驰,轮胎碾压着碎石子。
对于接下来的情况,他们有所猜测,所以必须抓紧时间,通过最后一个哨卡。
“哨卡在前方十公里。”扎山道:“不过有一条分叉路,可以直接绕过去,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何东老板告诉我们的。”
“不是有雷区吗?”罗锐问到,之前他们已经谈过这个问题。
“何东老板做了标示,我知道怎么走,不过要弃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