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话,暂时失了线索。”
只可惜,
青鸟的名字,现在是暗着的。
“因为知道你名字的话,我就也得摘下自己的面具了。”
一时间,狄仁杰也没有兴趣去下竞技场了,没有一个合适的对手,再好的竞技场,也失去了其本来的意义。
但谋反这件事,一旦被他们搞出来了,那就是尸山血海民不聊生了,孰轻孰重,我清楚得很。
西河郡;
这一次,
朕要老账新账,和西河郡一起算。”
六艺馆的门口,多了两排孔武有力的壮汉,应该是上次自家运营者被人抓走的事儿给六艺馆留下了阴影,所以增添了一些护卫。
“臣惶恐。”
用我的身份牌,
“能说么?”
“你也辛苦了,朕就再准你一些日子的假,这宫里到底沉闷,出去散散心吧,毕竟,要劳逸结合嘛。”
“嗯,你下去吧。”
道:
“你可真小气。”
“你会觉得愧疚么?”狄仁杰问道,“因为你的坚持,你的插手,本来可能也就这些个西河郡出身在长安为官的大人,受到一些贬斥问罪,现在,这一层大案被揭开,将会很多人,被抄家灭族。”
可偏偏,上官家的那起案子,到最后算来算去,成了一笔糊涂账,至今也没得到一个确切的说法,但政治就是这样,到达一定层次后,就不是“证据”与“说法”能左右的了。
“是啊,缺钱买酒了。”
狄仁杰行礼告退。
若是按照正常流程走,谋反大案再加上老账清算下来,西河郡上下,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家要家破人亡了。
罪臣并不感念您的仁慈,当时只觉得陛下是惺惺作态,账会记在心里,迟早会翻过头来算的。
但这些年来,这个国家在陛下您的治理之下,改革吏治,巩固外墙,百姓安居乐业,陛下,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说得有道理。”
“信中没说。”
狄仁杰走向雅座,却发现最高处的那个位置此时正被屏风遮挡着。
陛下没听错,当年是罪臣帮他们藏的,也答应和他们一起起事。
第一轮,咱们比什么?”
旁边桌子上,坐着几个人,正兴致高昂地讨论着。
“哦,为什么?”
“这个,方便么?”
“理会他们作甚?再者,接下来很长时间,我怕是不会再来这六艺馆了。”
“你似乎不是很高兴。”
“来,喝酒。”
他们将这批东西交由罪臣看管,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举大事。
上官婉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来,
因为先前我进来时,
但那个藏匿点,罪臣可以保证,没人可以找得到,罪臣自己更未曾留下只片言语,那批东西,就一直安藏于那片地下吧。
“狄大人说笑了,我还没这般幼稚,我出身自上官家,所看所闻所想,自然有着站在官宦世家的本能。
狄仁杰快速阅读了这一封信;
咱们开始吧。
上官婉儿笑了起来,
“是杨梅礼杨大人,写给陛下的信。”
屏风被人从里面推开,露出了缝隙,同时也露出了上官婉儿的容颜。
“对啊,知道了,怎么了?”
煌煌史书,对帝王之评价,无他,唯文治武功耳。
“那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
上官婉儿恭敬地站在旁边,道:
“为陛下办事,婉儿不敢有丝毫懈怠。”
“罢了,罢了,已经可以了,八年前丢的东西,本就没打算再找回来,你这次办差得利,想要朕如何奖赏你?”
“狄大人,其实我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上官婉儿站在狄仁杰旁边,她没急着去看信,而是直接问道:
那批贼人在盗窃时,无论多谨慎小心,也依旧被狄仁杰发现了蛛丝马迹,甚至已经到了可以摸清楚他们规律做出提前预判的地步,而他们二人,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能说与天听了,说与……天子听了。
狄仁杰起身,坐了过去。
“这么霸道?”
“你选吧,我随意。”
“不可饶恕,绝不能饶恕!”
罪臣心里,很是羞愧,自幼读圣贤书,却仍是一叶障目,替万民求福祉的话常挂嘴边,却又忽略了万民的真正所需。
“还是狄大人你想得深远,这么快就想到钓鱼的法子了。”
出了郑府,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
借着月光,
“陛下……”
六艺馆门前的银耳羹铺子上,坐着一个黑袍男子,正一个人静静地吃着。
“回陛下的话,婉儿只是不愿意给陛下添麻烦,只要事情能办好就行。”
“下衙前陛下刚颁布了一道旨意,部堂去接旨了,我等只能等部堂大人回来方可下衙。你们可知,陛下下了一道什么旨意?”
人心是什么,
罪臣看见了,
再偷偷告诉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