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的东西。”祝余继续向前找人。
“这怎么行!”夏清朗激动跟在身后,随后压低声音解释起来,“你想啊,樊雪臣这么做本就是不想她伤心,让她能够忘记自己。眼下要是将这东西给司徒捕快,她见到只会更加难过。有时候善意的谎言能够帮助一个人,姑娘你说呢?”
她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尽管夏清朗有私心,但他说得不无道理。樊雪臣隐瞒到死的秘密,真要告诉阿笙吗?
“怎么样,是不是决定不告诉她了?”夏清朗道。
祝余回过头,看向夏清朗语气认真道:“夏兄,如若我们因对一个人的揣测,而去帮她做出选择,这并非是完全的尊重。阿笙有知道一切的权利,我们能做的,是无论发生什么,都坚定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