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摄影师吧。”
“宝贝，爱你！”宋雨川瞬间欢呼雀跃。
而娜娜这时端起宋雨川桌上的一杯水，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
她目光假装随意地扫过档口门口，然后用极其随意的口吻问道：
“对了，李默……今天不在档口这边吗？刚才过来好像没看到他。”
娜娜的语气很平淡，但握着水杯的手指却微微收紧了些，泄露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关注。
宋雨川正沉浸在下午拍照的兴奋中，完全没留意娜娜这细微的变化，直接道：“他呀，他现在四楼租了办公室，平时就在四楼。”
“哦？四楼办公室？”娜娜抿了一口水，长长的睫毛低垂。
这次来没见到李默，她的心里，显然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就在这时，宋雨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双手托着下巴，扑闪着她那双不谙世事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对方。
“诶，娜娜……”她微微歪着头，“你觉得……李默…到底行不行啊？”
这句“行不行”问得极其突兀，又极其模糊。
然而！
这句话落在经历过酒店套房“深度艺术探讨”的娜娜耳中，再结合她此刻心头萦绕的那份旖旎悸动……如同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