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这个时候程英也嗅到了杨过身上的香气，程英问道：“杨哥哥，你身上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杨过说道：“这个啊。说来话长。等一会儿，我自会告诉你们。在这之前呢，我倒是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们。”
程英和小龙女对视一眼，程英随后说道：“什么事？”
杨过问道：“那断龙石应该是你们在墓中对付李莫愁的最后手段了吧。”
小龙女点点头说道：“不错。”
杨过继续问道：“这李莫愁我昔年在嘉兴与她交过手，她武功虽然不弱，但我在墓中与她交手。发现这些年来却也无多大的长进。你们两个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难道你们没有练成那个玉女心经吗？”这是杨过眼下最为费解的问题。
按理说程英和小龙女都是女的，肯定没有花丛练功的事情，更不会被全真教的臭道士撞破，导致走火入魔元气大伤。
如果小龙女不伤元气的话，练成玉女心经的她自己单挑李莫愁应该完全没有问题。即便打不过还能依托古墓的机关抗衡。甚至两人联手施展玉女素心剑法的话，别说一个李莫愁，就算是金轮国师也不是对手。这飞龙骑脸的优势，她俩又是怎么打输的？这让杨过相当的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