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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青春(2)(2 / 3)

东西送到了我就回去了。”

“啊?你不跟我们一起吃啊?路逾天还让褚利丰带饮料来呢,四人份的。”

“他还真会使唤人……”徐聈清换了只手拎包,“真不吃,我还有事。上学期落下的课我还没看完,等正月更没时间看书了。”

乔鹿闻言一惊:“不是吧,放假了还要学习,让不让人过啦!”

徐聈清要学习是事实,但这理由仅是一方面,也不至于让他连吃顿烧烤的时间都没有。乔鹿虽然不在乎王铭东乱猜的八卦,徐聈清却要注意避嫌,在美国时候他得照拂乔鹿就罢了,回国之后走得再近难免落人口实,届时谣言甚嚣尘上,他们几人都不自在。

况且不论乔鹿与路逾天的关系将来能否坐实,他与乔鹿的界限都得划清。

过早的流言蜚语对他是一种困扰。

徐聈清今天也不是无缘无故要帮乔鹿的忙,徐明贤的老花镜腿断了,人老了都念旧,只想去熟悉的老店里修。徐聈清放假在家,自然不能让老人家自己跑。老店在路逾天家附近,他也顺道给路逾天送答应带去的英文杂志,与乔鹿碰见纯属偶然,还被迫当了一回苦力。

徐聈清人很好,可惜他虽幽默但无趣,不是个合适的聊天对象,乔鹿很快就跟他无话可谈,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路逾天住在宁城老城区,家里在新开发区买了一套新的三居室,老城区的房子离学校近,生活设施也齐全,现在只有路逾天一个人住。平时上学吃饭都在学校或者附近解决,一放假路逾天就隔三差五地邀请朋友去他家里小聚。褚利丰从未缺席,乔鹿也是常客,徐聈清是尊难请的大佛,上了高中尤甚。

“诶,你看对面那个人,是不是季遂乐啊?”乔鹿忽然回头戳了戳徐聈清的手臂,又指了下远处,“有点像哦,就穿着大红棉袄那个。”

徐聈清看过去,乔鹿说的女孩手里提着塑料袋,里面看上去装着书本。距离隔得远,徐聈清看不太清女孩的脸,但那长到遮眼的刘海简直可以算是季遂乐的代表物。

季遂乐约莫是意识到他们俩认出了她,下意识举高了塑料袋想要遮住棉袄上的大花贴片。吴云梅给她选的布料有点像东北大花被,季遂乐千挑万选才从几匹布里挑中了花朵最不显眼的,饶是如此还是难掩它的土气。

徐聈清听见旁边的乔鹿嘶了一声,不光乔鹿,他也有些惊讶,没想到校园之外的季遂乐会是这种画风。

季遂乐尴尬地快步逃离,速度快到可以去报名下个学年的竞走。

乔鹿默默望着季遂乐逃走,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她……呃……”乔鹿的复杂心情很想找人分享,但徐聈清看起来并不太想接受她的分享欲。她忍了忍,生硬地转移话题:“她手里拿着的好像也是书吧?你们这些好学生是不是都有放假读书的同款爱好啊,快过年了诶,休闲一点嘛。”

同一件事说两次就没什么意思了,徐聈清没接她的话,抬手看了眼腕表:“你跟路逾天不是约了两点半吗,还不走?”

乔鹿耸肩:“行啦,不耽误你时间。包给我吧,剩下就这一段路了,我还拎得动。”

徐聈清也不跟她客气,把帆布包还给乔鹿,冲她摇了摇手:“那我回去了。杂志在包里,等会儿你跟路逾天说一声,最新一期的还没上市,大概要到年廿九三十。”

“okok。”乔鹿朝他比了个手势单肩背上帆布包,与徐聈清挥手作别。

送走乔鹿,徐聈清还站在原地没动。

他想起刚刚季遂乐跑走之前,眼睛适应了距离,聚焦之后他看清了她的脸。脸上的表情有慌乱,更多的是难堪。

他似乎又不小心窥见到她不想显露于人前的一面。

回国后就赶着期末考,又有七七八八的事堆着。临时抱佛脚时他留意到夏淳杜乐季遂乐三个人都替他记过作业跟重点,便签跟草稿纸差点塞满小号的风琴包。徐聈清从美国给他们都带了纪念品,一直没找到机会送出去。他做事考虑得多,要送就一起送,所以就连近在咫尺伸个手就能送出去的夏淳那份他都没带过来。

买给季遂乐的那份是一本电子音乐纪念册,是迪尼库的《云雀》的曲谱,按下内芯里的播放键就能播放音乐。徐聈清小时候听过这首曲子,旋律明快亮丽,当真就林中雀鸟啼鸣,听着心情也会跟着放松舒展。

他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她,她太过紧绷,应当学会放松。

但刚刚那匆匆一面,徐聈清又快要打消把这首曲子送出去的念头。

将她无法成行的旅途、与她身上的一切都不相配的纪念品送给她,对她来说算不算一种二次伤害?

徐聈清摇摇头,他大概是想多了。

他摸出手机,登录企鹅,点开了一班的企鹅群。群是王铭东国庆之后组织建的,三分之二的人都入了群,剩下那些是压根不用企鹅的,被王铭东戏称为“原始人”。徐聈清在群里翻到了季遂乐,点开她的个人资料,ID是一个斜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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