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行，你睡去吧。”
两人声音尽量压低，以免吵到林之鹤。
“睡不着，正好帮你揉一会儿，消耗点精力可能好睡一点。”
林潼躺下，时不时和他说两句话，后来呼吸逐渐匀称，商隐手上依旧没停。
第二天中午，林潼开始挂水，备皮等许多术前准备，一直到傍晚，护士们推着床来接她。
家属跟在一旁，商隐看着安静的小姑娘，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住她的。
“别紧张啊，小手术，很快就出来了。”
“嗯。”
“我们都在外边等你。”
“嗯。”
“一会儿你进去，睡一觉就出来了。”
“我知道。”
“还有——”
“是她紧张还是你紧张？”
林之鹤侃问。
也从学校赶过来的凌霜，闻言噗嗤乐了声。
气氛这才有所缓解。
“放心吧。”
林潼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松开时，人已经被推了进去，家属要去等候区。
林之鹤走前拍了拍他，“走啊。”
“没力气了。”
商隐盯着紧闭的大门，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
“隐哥，这么怂可不像你啊。”
凌霜故意打趣几句。
回复她的只有沉默。
手术足足做了四个小时，等林潼被推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在里面摘掉氧气罩时，林潼就已经醒了，只是意识还断断续续的。
直到看见商隐，腰部火烧灼的痛烘着眼泪，一滴，两滴……
止不住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