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总,是公司高层!公司高层被人造谣诽谤,怎么,我们反而还要夹着尾巴吗?其次,阮副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严觅湘女士的女儿,现在代持严觅湘的股份。就这两样,不值得公司为其发声吗?如果我们去发声,难道任由对方抹黑公司形象?”
问题上升到了“公司形象”这一层面,也没有人去找黎承初的不痛快了。
这时候,何欣这里传回了人事部的消息,“黎总,人事那边把王立秦过去一年半的考勤记录以及绩效考核情况都发了过来。可以看见,王立秦在过去一年半的工作时间内,有多次早退和迟到的记录,并且绩效考核时常处于中下水平,并且没有进行改进。所以我们将其退回第三方公司,并不算无理由辞退,而且辞退的时候,我们也是按照劳动法进行了N+1的赔偿。”
“有了这一份说明,王立秦的话便不再可信,而另一个爆料的可信度,自然也就存疑了。”公关部的人突然来了战斗力,他们就喜欢打这种有把握的仗。
但情况说明的发布时机,必须得有讲究。
今明两天是周末,程序员们也休息。如果这时候发了声明,能关注的人,却不能算多。
“我有一个想法…”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员工瑟瑟发抖地发出了声音,“我们可以在稍晚的时候先发布一个声明,但声明的内容是我们会在周一早上九点说明情况…一来可以吊起民众的胃口,增大那时候的曝光量,这样后期即使对方又污蔑咱们,也会有足够的民众来帮咱们反击,”
小员工越说越大方,“第二,这样也给了我们一定的时间去争取小主播的证据。况且,周末法院也不上班,我们即使去起诉渣浪,也没办法,周末别人不受理。我们可以在周一上班的第一时间去法院起诉,这样即使没有小主播的证据,我们也有法院的回执,这样也能表明我们鲜明的态度!”
黎承初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但还是问问公关部总监的意思,“你觉得呢?”
“虽然说,公关将就黄金两小时的法则,但如果按照上述方法去操作,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确实是尽快做出了回应,并且没有直接亮出我们的底牌。我觉得,是可以先让子弹飞一会儿的…”
“那就按照这个计划执行,具体细节你们部门后续自己沟通。”
“那、那黎总,”公关部总监看着黎承初有散会的意向了,想了想,还是叫住了他,“在相关的另一个爆料中,关于您和阮副的关系,到时候是否需要和大众做一个说明呢?”
黎承初是打算过了今年,再进行公布的。但如今这层窗户纸被人戳破了,黎承初觉得,做出说明也可以,便点了头,“你们看着来。”
散了会之后,黎承初合上了电脑,去了阮西川的房间。
阮西川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黎承初拍了拍阮西川的背,“还在生气呢?”
阮西川听见了黎承初的声音,才坐了起来,“倒也没有生气,就觉得心寒。”
黎承初没有说话。
阮西川继续说,“你帮我倒一杯温水过来吧,我给你讲讲我跟王立秦之间的事情。”说完,阮西川仰起头看着黎承初,“你是不是也很好奇,我当初怎么会跟王立秦这种人渣在一起?”
黎承初没有做回答,只是起身替她到了一杯温水来。
阮西川抿了一口温水,才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阮西川从小到大,几乎可算算是一个乖乖女了。爹妈虽然离婚了,继母跟爹也有了孩子,但阮西川也不哭不闹。反倒是阮西川那便宜弟弟阮西康成天不好好学习,从小立志啃姐。别的小朋友进入了青春期,先后进入了叛逆期,唯独阮西川一直“懂事”,毫不叛逆。
但叛逆期,大家总会经历,只是先后罢了。
大概是没有少年叛逆期和青春叛逆期,所以叛逆期临到阮西川的时候就格外凶猛。
那时候阮西川已经申请好了国外的研究生,正准备去念书的时候,国际形势有些不太好。阮西川的爹阮北江虽然人是渣了一些,但好歹也是一个好爹了,担心自己的女儿在外出什么意外,就死活不要阮西川出去。还扬言说,如果这时候,阮西川敢出国,他就跟阮西川断绝父女关系。
这时候的阮西川才进入了叛逆期,听见老父亲这样说,反而更加坚定了要出国学习的决心。
但怎么说呢,阮西川还是不如阮北江贱,哦不对,是老辣。
阮北江见阮西川不肯死心,便在阮西川出国机票买好后,要登机的前两天,将护照、身份证、签证等证件给藏了起来还把银行卡给冻结了。
没有办法,阮西川只得把留学计划往后延,并给导师发邮件说明情况,希望将入学时间延后一年。
幸好导师还算通情达理,答应了阮西川。
阮西川看见阮北江这么贱,真是觉得气死了,就离家出走了。
因为在出国留学这件事情上,严觅湘与阮北江意见一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