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代价？”二人问申公豹。
申公豹却看看羽翼仙道：“金羽道友不想要？”他还想再多卖一份。
羽翼仙自然不会信他，摇摇头道：“贫道不要。”
“可要是他们都提前知道考题，只有你不知道，岂不是你最没机会拜入圣人门下？”
羽翼仙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花样，道：“道友想要我们付出什么代价？”
“十件中品灵宝。”申公豹伸出两根食指在面前打了个交叉。
“开玩笑。”虬首仙当即就放弃了，“贫道一件都没有。你还是卖给别人吧。”
他是真穷。
灵牙仙皱着眉头道：“道友能不能商量一下。”
申公豹眼见这几个家伙好像一个比一个穷，当即道：“也不是不能商量，我们以后都是同门，道友但讲无妨。”
“恐怕是能坑一个是一个吧？”羽翼仙心中暗忖着，但没有当即揭穿他。
“贫道只有一件下品灵宝……不知道友能不能通融一……”
“不行，绝对不行。”申公豹很气愤的拒绝了灵牙仙，“圣人考题何等珍贵？你只拿出一件下品灵宝，便是贫道答应，圣人也不会答应啊！”
“道友好胆量。”太乙真人忽然插话道，“昆仑山就在不远，道友到了这里，还敢张口闭口提及圣人，虽然没提名号，但说的多了，恐怕也会有目光注视过来吧？”
“额？”申公豹擦擦汗，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圣人到底有何威能他也想象不到啊。
这个太乙真人说的到底对不对？申公豹琢磨一番，还是决定宁可信其有，说话还是注意些为好。“不管如何，道友出一件下品灵宝，总之是不合适的。”申公豹道。
“要不这样，贫道先欠着，待入门之后，自然有机会得到灵宝……”灵牙仙确实想要考题，但是话没说完，便被申公豹拒绝了。
“此事概不赊欠。”
“天材地宝可以吗？”羽翼仙忽然问道。
申公豹眼睛一亮，“可以，可以。不过品级要过得去才行。”他没想到这个看似不感兴趣的金羽忽然动心了。
羽翼仙随手一翻数十件天材地宝出现在面前，当年他可没少捡天材地宝。
“想不到道友如此富裕。”申公豹感觉自己眼睛都花了，这回估计要大赚一笔。
“不过，”羽翼仙将天材地宝又收了起来，“贫道要先看到考题，然后等到了现场，确认无误之后才能给你东西。”
“那不行，你坑我怎么办？”申公豹反对道。
“贫道要去拜师圣人，难道还跑了不成？”羽翼仙问道。
“算了，算了。不卖了。”申公豹有些郁闷，这帮人有自视甚高的，有一贫如洗的，有背景极强的，有聪明狡猾不见真考验不给东西的。
但偏偏没一个能被他骗的。
“诸位道友慢慢走。贫道再去别处看看。”申公豹转身离去。
羽翼仙暗忖他应该是去坑别人了。
“他不肯赊账，那考题肯定有问题。”灵牙仙道。
“贫道再跟上去看看。”羽翼仙说着，也离开了这几个人，他要替老师看看来拜师的这些人都是什么品性。
很快申公豹就找到了另一个道人。
羽翼仙远远看着，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那道人直接大打出手，抢了申公豹的玉符。
申公豹修为差了一点儿，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骂骂咧咧的离开，“待会贫道非到圣人面前告状不可。”
“哼！你随便去，贫道不承认便行了。”
“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羽翼仙远远看着，像这等凶恶抢宝的家伙也跑来拜师了，老师真不能随便乱收弟子。
多宝此时估计正在劝老师，但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羽翼仙又向另外一群人走去，他隐藏了修为，但没人的地方，往往会快走几步。
他发现，有人在途中大打出手，有人抢夺其他人的宝物，甚至还有人在大声讨论进入圣人门下之后如何出去欺负别人。
众生万相良莠不齐，羽翼仙一一记录下来，“看看回去能不能说服老师吧。”
他转了一圈，用截影留声之术记录下来很多不堪之事。
“弟子拜见老师。”羽翼仙回到上清殿，多宝正在一旁陪老师品茶。
“玄羽，你走这一遭有何所见？”通天笑问道，羽翼仙是最反对他广收门徒的。
“弟子见众生万相，良莠不齐。有可造之材，亦有朽木难雕。”羽翼仙说着，打出一道光幕，刚才所截影像悉数在上，“若是可造之材，自然要教之，但若是心性不佳者入我门下，反而败坏门风。”通天点点头。
时间不长，金灵圣母、赵公明等人也都到了。
众人也都表示门下不能什么样的都收。
通天一一听了众人的看法，最后道：“吾修行无数岁月，见亿万众人，自然知道良才美质与朽木顽石不可同日而语。然愚顽不堪者亦是天地之间一生灵。其本质愚顽，若无人教之，何时能够开窍？“吾收你等之时，尚未成圣，自身修为不足，若收愚顽之辈恐教导不成，反误其前程，是以只择良才美质而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