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长大后肯定是个当官的命!”
张时眠:……….”
他转头冲南圆满露出一个命苦的笑容。
封从谦和南圆满同情的看着他,南圆满伸出短短的小肉手拍拍他的肩膀:“时眠哥哥,你辛苦了。”要是她用水枪把客厅里弄得湿漉漉的,早就被爷爷吊起来打屁屁了。
这家人也是真奇怪,明知道现在在自己孩子体内的魂不是他的,却还对他那么宠,真不怕对方当真舍不得走啊?
罗阳听到稚嫩的童音,兴奋的拿着水枪转过来对准了门口,待看到站在门口的张时眠三人时,他面色一滞,紧张又害怕的往妇人身后藏。
身着紫色旗袍的妇人也看到了张时眠三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张大师,您回来了。”
站在厨房门口的老妇人也走了过来,她一双吊梢眼丝毫不客气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南圆满和封从谦,视线落在他们身上那普普通通的衣服时,眸中闪过一抹轻蔑。
她看向封从谦,面上露出几分怀疑:“张大师,这就是您请来的人啊?他真有本事把上了我孙子身的娃娃送走吗?”
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次张时眠主事就让她家孙孙遭了罪,现在他找来的人又是这么年轻的,不怪她怀疑。
“不是他,是她。”张时眠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南圆满:“她才是我请来的救兵。”
老妇人下意识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跟正撮着棒棒糖棍的南圆满对上了视线。
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