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地强调季晚的厉害。
所以,段期觉得自己不如季晚,好像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
段期突然又哀嚎一声:“老师是不带学生了,但是这次好像是要带一个实习生过来,我听师兄说,这次老师是打算把人留在这里,让我带。”
“实习生?”
“对,也是研究生毕业,听说是老师一位朋友的孩子,但并不是老师的学生,读的也不是京市中医药大学,具体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但我觉得,估计是菜鸟。”
季晚笑道:“你这结论下的未免过早。兴许人家就是个扫地僧呢?”
段期哈哈一笑:“你还幽默上了!我告诉你,别以为实习生到时候就是全甩给我了,只要是在这个医院,你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