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又有什么大事要开全院大会?”何達见众人看向自己,随口问道。
“当家的,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大茂家的鸡不见了!”秦淮茹责怪何達一把年纪了还喝这么多酒,起身将其拉到一旁空着的长条板凳前,让其坐着醒醒酒。她随后又把鸡不见了,谁家晚上吃鸡,得解释一下鸡来源的事说了说。
听到许大茂怀疑院子里有人偷鸡,何達瞬间脑子清醒,这偷鸡事件怎么还绕不开了,本时空也没有“盗圣”棒梗呀!
想到棒梗,何達看了看贾东旭与杨碧华,见两人眼神里有为难之色,他心里有底了,这事和贾家恐怕脱不了干系。
刘海中瞧何達一回来就成了院子里的焦点,他心里不爽,待何達坐定,他当即问道:“贾东旭,何大清,你们两家的鸡是怎么来的,还没解释清楚呢!”
杨碧华硬着头皮说道:“鸡是我下班时买的,我想着师父照顾我这么久,我也得孝敬孝敬他,于是煨好汤后,分了半只给小师娘。”
“杨碧华,你肯定没说实话,贾张氏为什么刚刚说鸡是她买的,你们婆媳俩到底想掩饰什么?”刘海中的榆木脑袋也猜出了贾家的鸡估计是从药厂拿的,这件事公开了,不单能打击何大清的声誉,说不定还能把何大清食堂主任的位置搅合了,他自然不肯放过这次机会。
何大清当初跟着李怀德离开时,说是去药厂当食堂主任,过了这么久,刘海中以及院子里的其他人都以为何大清的位置没变。在很多人看来,其能做上食堂主任的位置已经是顶天了,若不是李怀德器重,何大清哪有这样的狗运!
这也不怪这些人误会,只怪何達平时在院子里太过低调,只有几个徒弟知道实情。
面对刘海中的质问,杨碧华吞吞吐吐,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阎埠贵这时也跟着补刀:“杨碧华,你说你家的鸡是你下班时候买的,这也不对吧?你平时下班就很晚,真赶去东单菜市场买了鸡,回来杀好,炖上,最起码也得一个多小时吧。现在距离你回来才多久,也就一个小时左右,而你买的鸡,恐怕已被你们家吃下肚了!”
听阎埠贵这么分析,院子里住户们也纷纷议论起来,有人已经深信贾家的鸡就是偷的!
见儿媳妇现在也说不清了,贾张氏着急,她没忘自己撒泼的本事,立刻骂上了:“刘海中,我家的鸡说是买的就是买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管不好儿子的东西,还有脸管我们家的事?
还有你,阎埠贵,碧华说是下班后买的,有说是今儿下班后吗?你整天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么关心院子里谁家买了什么,这是想干嘛,是想打哪家的秋风吗?”
“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我这是替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问的,谁希望和一个小偷做邻居?还有,你再提我儿子的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刘海中被气坏了,感觉这贾张氏在往自己伤口上撒盐。阎埠贵被这么点名道姓地骂,他脸上挂不住,但他毕竟自诩是文化人,不可能学刘海中放狠话,于是只得气哼哼的说道:“简直是泼妇,不可理喻!”
何達看着贾张氏的闹腾,乐呵起来,看来自己是把“这把双刃剑”封印太久了呀!
刘海中不想再与贾张氏纠缠,他小声对易中海说道:“老易,贾家的鸡肯定是她在药厂截留的,这可是打击何大清声誉的绝佳机会,你难道就干看着?”
被刘海中这么一撺掇,易中海确实想出手,不过他又想起自家小儿子“捡”回来的母鸡羽毛,担心事情闹到最后,会烧到自己家,于是说道:“老刘,你发力就够了,这件事我觉得有蹊跷,你可别忘了许大茂也是何大清的徒弟,我先看看情况,如果不对,还能帮你打圆场。”
刘海中听此,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好自己上。
“贾张氏,你在这泼妇骂街,打得是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着急转移视线,是为了掩饰杨碧华带过来的鸡是从药厂里截留的这件事吧。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杨碧华这也算是名师出高徒了!”刘海中说完,还略带挑衅的看了眼何達。
何達自然不能示弱,他出声道:“刘海中,你嘴巴里成天就没好屁,你哪只眼睛看到贾家的鸡是从药厂里截留的,你今儿最好把事情讲清楚,不然,我后天周一就去轧钢厂找你们领导要个说法。”“何大清,你吓唬谁呢,你说贾家的鸡不是从药厂里偷的,那为什么杨碧华解释不清?”刘海中站起身,质问时显得更有气势。
何達翘起二郎腿,没在意刘海中的挑衅,不慌不忙的帮杨碧华解释:“既然有些没长眼的人这么问了,我今儿就向大家伙摊牌了,我不装了,我现在是药厂主管食堂与物料后勤这条线的副主任,今儿为了应酬,我自己出钱在厂里摆了两桌,费用我已经和厂里走了账,杨碧华带回来的鸡是我这边吃不完,让其带回来和我媳妇分的,这才让大家伙误会了。
至于杨碧华刚刚为什么不说清楚,一来是我叮嘱过她,要其低调,免得让人误会;二来是我一直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大家伙相处,怕杨碧华说漏嘴,免得让人误会,说我这是摆架子。”
一听是这么回事,三大爷老卢立刻贺喜:“老何,想不到你又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