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亲骨肉?”聋老太太询问道。
“这怎么可能,孩子不是我的,那能是谁的?”易中海立马否认了老太太的猜想,他甚至为此有些怀疑,这老太太临死之前还在挑拨自己与白荷花的关系。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不过中海,我是不会害你的,你给我做了这么多年干儿子,我不忍心看你老了,还被白寡妇骗得一无所有。”聋老太太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说道,“中海,不管我的猜想是不是真的,你都要记住一点,你的两个儿子不一定靠得住,院子里的孩子更加靠不住,你本来还可以和翠兰相互依靠的,但你非要娶白寡妇,我也阻止不了,如今走到这一步,你往后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积蓄,等你没钱了,到时候恐怕还不如桥洞下的野狗。”
听此,易中海挣脱开老太太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心里很乱。
这时,看护人员带着医生跑了过来,见聋老太太又喘起了气,医生赶忙为其检查起了身体。聋老太太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回想着自己的过去:十八岁那年给人做了妾,被老爷安置在了外宅;二十岁那年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但却被大太太知晓,随后就被其抱走,再次和亲骨肉见面时,儿子已经长大,虽然两人相认,却消除不了彼此间的隔阂。小日子走了,老爷病死了,儿子带着大太太等人南下,却忘了自己这个亲娘。再后来,何大清搬到了四合院,傻柱子叫自己奶奶,何大清死了媳妇,自己和易中海谋划赶何大清出院子……
想到何大清,聋老太太仿佛看到了何大清站在了床前,她在惊恐不安中,将最后一口气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