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中院,许大茂特意去北屋,找何達确认了一番。
“师父,柱子真有儿子了?”
“是呀,这有照片,是个大胖小子。”何達拿照片给许大茂瞧了瞧。
许大茂看着照片里娄小娥怀里抱着的孩子,不得不承认了现实。
“大茂,你年纪也到了,是该成家立业了,你和那马姑娘谈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许大茂含糊其辞,有些没从傻柱有儿子的嫉妒中走出来。
何達劝道:“还行那就把婚结了,骑驴找马,只会越找越差。”
“师父,这事我也不能完全做主,还得跟我爸妈商量。”
“那你就找老许赶快商量,童豌豆估计明年年初就会成好事,我觉得你们可以一起办喜酒,院子里好久都没热闹过了。”
“一起办?”许大茂只觉师父出的这叫什么损主意。
他含含糊糊了一番,就推车回了后院。
见自己的好意,许大茂不领情,何達便没再管,今明两年是结婚的最好时候,等到那三年可没人敢随意娶媳妇了,毕竟多一个人,家里就多一张嘴。本时空,虽然自己早早做了准备,但资金体量不够,每年千万米元砸下去,其实满足不了那三年的巨大缺口,像京城,到时候能保持如今的粮食定量就不错了。何達想着事,小儿子何建辉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身前,寻求保护。
“建辉,这是咋了?”何達将其抱起,问道。
“还咋了,你看看我这缝纫机的线团,都被他拉乱了。”秦淮茹气道。说着,秦淮茹就要伸手去接何達怀里的调皮小子。
何建辉见老娘气哼哼的模样,抱着何達的脖子就不肯松手。
许大茂回到家,见老爹老娘都在,他径直坐到一旁,叹起了气。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陶玲这个当妈的,率先关心道。
“爸,妈,你们知不知道柱子的事?”
“柱子什么事?他不是去年就带着娄小娥跑了吗?”
“跑是跑了,不过这小子还不忘嗨瑟,今儿给我师父寄信,说他有儿子了。”
“大茂,我当你要说什么了,原来是这个,等你结婚了,有儿子是早晚的事。”
“爸,你还提结婚,我和马竹美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许大茂语气里带着责怪。
许富贵脸色一黑道:“这姑娘还没嫁进门,就想着让我们搬去后罩房,她有点尊重我们的意思吗,等她真嫁进来,我和你妈还不得看她的脸色。”
陶玲劝道:“大茂,我和你爸都觉得你和马竹美不合适,要不,我们再找媒人,帮你物色?”“妈,当初介绍我们相亲的是你们,现在说不合适的又是你们,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我找对象,还是你们找?”
许富贵道:“你懂什么,这娶媳妇不光要看脸蛋,还要会过日子,马竹美是我们第一次找媒人帮忙介绍,我们对她的脾气也不太清楚,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你们不合适,还要支持你娶她吗?再着,相亲第一次就能成的几率能有多大,大茂,你急什么,说不定之后还会有更好的。”
陶玲也帮着劝说道:“大茂,你爸说得在理,再等等吧,反正你才刚过二十,还有的是时间找。”听老爹老娘都这么说了,许大茂还能反驳什么,只能老实听从安排。
何雨柱有儿子,何達要当爷爷的消息,通过何卫东这个小喇叭传到了贾家,随后又通过贾张氏之口,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阎家吃晚饭前,杨瑞华还和阎埠贵说这事了。
“何大清这算什么,舍了儿子,现在多了孙子,这算是因祸得福吧?”
“因祸得福不是你这么比喻的,这叫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你别在这咬文,何大清和你是同一辈,他现在当了爷爷,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你想问的是解成的终身大事吧?”
“明知故问,解成现在在轧钢厂做学徒了,也算有份稳定的工作,咱们可不得操心他的人生大事。”阎解成听老爹老娘说起自己,他立刻搭话道:“爸,我还没满二十了,结婚的事可以不急,就是我住的房子什么时候能申请下来?”
“申请住房?你在想屁吃,我早去街道问了,你知道像你这样急着结婚用房的大小伙有多少吗?”“爸,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房子的事没戏,早知如此,我就学许大茂了,至少他现在还落了一间房。”
杨瑞华听此,也帮着问道:“老阎,解成分房真没戏了?”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好说,街道的意思就是等,但我觉得希望不大。”
“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爸,没房我怎么找对象呀?”阎解成顿时急了。
“家里不是有这间厢房吗,我和你妈收拾收拾,腾点位置,也足够你和你未来的媳妇住了。”阎解成还没对老爹的这番安排提出异议呢,又听阎埠贵算计道,“解成,为公平起见,在你结婚,房子没有分下来之前,你必须往家里多交一个人的房租水电。”
“爸,你这点钱都要算计?”
“解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不算计点,能养活你,还有你几个弟弟妹妹。”“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