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炒完菜,赶紧换了衣服,洗了把脸,就出来了。
“柱子哥,都在等你了!”娄小娥把酒杯递给何雨柱,又为其斟满了酒。
小两口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先向何達和秦淮茹敬了酒,说了几句漂亮话。
何達也送上了对两人的祝福,并单独叮嘱傻儿子要好好对待娄小娥。
喝完酒,何達与小媳妇坐下,小两口又向娄董与谭雅丽敬酒。
谭雅丽看着闺女嫁人,眼眶红了,十分不舍的说道:“小娥、柱子,你们去了香江,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妈,我知道的,你和爸既然在京城过得不自在,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南下?”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爸的家业都在这儿,真去了香江又能带走什么。”
“可是,妈,就算你们待在京城,现在又能留下什么?”
听闺女这么说,谭雅丽瞥了眼自家丈夫。
娄振华道:“小娥,你懂什么,你和柱子去了香江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了,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何達插话道:“娄董,小娥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娄振华没有争辩,他始终觉得何達之前借柱子之口,向自家闺女说的那些话都是危言耸听。何雨柱听不懂老爹打的哑谜,当即问道:“爸,你说什么当断不断?”
何達笑道:“爸说得是有些人自身不干净,却不自知,总是抱有幻想,以为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却不知未来会是黑云压城,单单是其私藏的金银首饰,不及时去银行兑换,将来就够这些人喝一壶的。”何雨柱听得更加糊涂,娄振华却是心惊胆颤。
没理会自家丈夫是怎么想的,谭雅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漆盒,郑重交给娄小娥:“小娥,这是谭家祖传下来的玉镯子,你好好保管,将来这就是你自己的传家宝。”
娄小娥听此,赶忙推辞:“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收着吧,妈就你一个闺女,不传给你,又能传给谁。”谭雅丽心疼道。
见谭雅丽这么说了,小两口只能收下。
两方父母都敬了,小两口最后给唯一的宾客吴文斌敬酒。
吴文斌坦然接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祝福道:“柱子,小娥,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了,吴大哥,你这还祝福我,你比我大好几岁,我都没见过你带嫂子回来。”
“你嫂子是香江人,回来不方便,等你去了香江自然能见着。”吴文斌说着,忽又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去香江?”
何雨柱答道:“我爸说他会安排人,接我们南下。”
何達吃了口菜,说道:“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安排你们的是你师叔,他有人脉,托了人帮忙。”吴文斌接话道:“原来是这样呀,从京城去香江就那么几条路线,我常年往返,或许帮忙的人我还认识。”
“或许你们真认识,等人过来,我再给你们介绍。”何達留了个引子,到时候由吴文斌“引荐”,小两口也不会多想。
敬完一圈酒,两人坐下,何雨柱这时问道:“爸,我离开了这么久,家里都还好吧。”
何達无奈道:“你两个弟弟都还是不记事的年纪,倒没怎么吵闹,只有雨水那丫头,现在还吵着要找你。”
秦淮茹为其补充道:“雨水到现在都认为是老何气走了你,所以一直生老何的气。”
何雨柱笑道:“雨水果然还是心疼我这个哥的。哎,这事都要怪爸你,让我走得这么急,都没和他们好好道声别。”
“真让你好好道别了,你觉得你还能走,雨水那丫头还不得成天哭唧唧的。”何達说着,又道,“过段时间,雨水就能平静下来,你要是心疼她这个妹妹,等去了香江,就让文斌兄弟帮忙寄照片回来,记得穿你现在的这一身衣服,可别漏了馅。”
“知道了爸,我会给你们写信的。”何雨柱语气里充满着不舍。
吃完喜酒,何達便带着秦淮茹先走了。
路过聚顺和等果脯老字号合营的京城果脯厂门店,想着家里还有生自己闷气的闺女,何達便买了一点杂拌儿,打算回去哄哄孩子。杂拌儿就是果脯蜜饯,是京城春节里最具代表性的“金贵”食品,俗称“看食”,价格可不便宜。
买了半斤,回到四合院,何達将车锁好,让小媳妇收拾收拾倒座房的东西,慢慢搬去北屋。“这倒座房今后就交给光友结婚用,等我们也走了,这房再交给童豌豆帮忙看着。”
“童豌豆会要吗,他到时候说不定就分了新房。童老爷子虽然经常住院,但都是小毛病,我过去听我妈说像这样的人,反而活得长寿,平时看起来挺健康的人,一病就是大病。”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说这些还早,我只是初步有这个打算。”
没耽误小媳妇收拾东西,何達先去北屋,跟大舅子说了说让其搬去倒座房的事。
“姐夫,大师兄真不回来了?”
“他是什么脾气,你和他住同一个屋檐的,难道还不了解,等他想通回来,估计也要好几年了。”听何達这么说,秦光友没再言语,默默收拾起了自己的单人床。
“卫东、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