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月该蓐的羊毛还是得蓐,你按自己的节奏来。我只是想提醒你,许大茂这人喜欢玩两面三刀,你或许可以好好利用。”
“怎么个利用法?”
“韩平这个新来的,想顺利接手我的工作,必须在食堂又打又拉,他能拉的就是像许大茂这样见风使舵的人,而打压的目标,很可能是你这样的刺头,我没走,他暂时不会把你怎样,可等我走了,就不好说了。反正你要走了,不妨做出你最后是被这个韩平逼走的假象一一有些事可以当着许大茂的面说,通过他之口,让韩平抓住你的把柄,最后你在彻底和他撕破脸,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不过这些事,你尽量别拖着其他几个师兄弟一起干,他们可还要在轧钢厂干呢!”
“爸,这个韩平才刚来,他是哪里得罪了你?”
“他没得罪我,我也不打算把他怎么样,只想让他老实一点,免得瞎折腾。”何達其实没说的是,他还想借此帮一帮杨培山,轧钢厂不能让聂副厂长一家独大。
何雨柱可惜道:“可这么做,岂不是放过许大茂了?”
何達笑道:“我觉得上次那个马姑娘就挺适合许大茂的,你多刺激刺激许大茂,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何雨柱瞬间明白了老爹的意思,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事情商量完,父子俩当即开始了即兴表演,何達高声询问傻儿子这几周周末到底去干什么了,是不是让几个师弟掩护,跑去和娄小娥约会了。
父子俩因为这个问题大吵起来,何雨柱砸了何達的搪瓷缸,何達“打”了何雨柱一巴掌。
听到父子俩的吵架声,院子里的住户见怪不怪,这次父子俩都出手了,下一次岂不是要父子对打,有些人对此竞然有些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