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夹了块鸡蛋吃下,这才问道:“老刘,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这次找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一起想办法。”刘海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愤懑道。
易中海不想掺和院子里的破事,大家都是日子人,他只想比何家过得更好一些,就心满意足了。他劝道:“老刘,我听说何大清要跟着李怀德调去城南的药厂了,他马上就不是轧钢厂的人,你至于嫉妒他那个食堂副主任的职务吗?”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刘海中心里舒坦了一些,但他还是嘴硬道:“我在乎他食堂副主任的职务吗?我在乎的是院子里的团结与公平,何大清现在已然成了院子里的幕后一大爷,什么事都要掺和一脚,我们这些老住户就因为看不惯他的跋扈,被他针对,你们就能忍得下这口气?”
见刘海中还是想找何大清的茬,易中海没再浪费口舌,选择静观其变。
刘海中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问道:“你们说说看,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何大清?”
阎埠贵道:“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老刘,要不你还是在何家父子手脚上想办法吧。”刘海中听此,连忙摇头,自己上次可吃过这个亏:“这个计策不行,我因为冤枉何大清,被扣了两个月的工资,还在广播里道了歉,若是按你说得没抓到把柄,这还不知该怎么收场呢。再说,上次有食堂的人跟我配合,我都没办好,现在一食堂里都是何大清的「自己人’,这件事更难办了!”
阎埠贵对轧钢厂的情况并不了解,见刘海中拒绝,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瞧易中海只字不语,刘海中问道:“老易,你有什么好主意,你可是住在中院,难道就愿意看着何大清整天趾高气昂?”
易中海随口道:“我能有什么主意,我只是觉得与其绞尽脑汁对付何大清,还不如想想办法,如何化解何家师门的铁板一块。”
刘海中追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何家师门几个徒弟的破绽?”
“破绽我暂时没看出来,我只是觉得何大清调走,或许是我们的好机会。何大清能爬上食堂副主任的位置,说到底还是有李怀德的支持,现在两个人都调走了,后勤这块必然会有新人接手,到时候食堂的人事也会有所变动,或许我们可以找机会制造何家师门的内部矛盾。”
刘海中被易中海这么点拨,想了想,立刻说道:“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何雨柱太年轻,肯定接不了食堂副主任的位置。厂里要么调外人,要么提拔食堂里的老员工,可何家现在把持着厂里的小灶,到时候新人必然会担心何雨柱利用小灶的机会,在领导面前嚼舌根,免不了要压一压何雨柱的气焰。”阎埠贵没见过厂里的明争暗斗,但他很清楚年轻人的争强好胜心理,他也出主意道:“老刘,你对门的许家父子也不是善茬,若是有机会挑拨许大茂和何雨柱在食堂的争斗,届时哪需要我们绞尽脑汁对付何大清,许富贵自己就会下黑手。”
刘海中一拍大腿道:“老阎,你这个主意出得就很好嘛,这就叫借,借什么来着?”
“借刀杀人!”阎埠贵洋洋自得。
“对,就是这个意思,可怎么挑拨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争斗呢?”刘海中又为难道。
阎埠贵道:“年轻人总会有些年轻气盛,咱们只要来招一贬一捧,他们自己就会闹起来。”过完周末,下周就是七月初了。
阎解成被阎埠贵从所里接回来,老实了不少,按照一大爷的要求,每天认真打扫着院子里的卫生。至于公厕,他嫌太脏,不乐意去,最后还是杨瑞华帮的忙。
如此这般,忙活到小暑当天,巷子里今年参加高考的学生已有人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而阎解成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阎埠贵见此,知道儿子是没戏了,他不得不考虑起这小子未来的出路。
若是没得罪何大清,阎埠贵觉得找老何帮个忙,不管是去轧钢厂食堂,还是去城南的药厂,工作都好解决。现在嘛,何大清这边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不找何大清,那只能找院子里其他有本事的人,比如像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又比如贾东旭这个小吃店的领导。于是这些日子,阎埠贵也没怎么钓鱼,整天守着院子里大多数人下班的点,想着借此与这些人攀关系。
这一日,许大茂又去外面干采购,去的村子有些远,因此许大茂并没有回厂里,而是见时间点差不多了,就给自己下了个早班。
他刚推车经过垂花门,就被阎埠贵拦下。
“大茂,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阎埠贵询问道。
许大茂得意道:“阎叔,你不知道吧,我现在还兼任了食堂的采购,就是我师父原来的岗位。”“干采购呀,大茂,这可是个肥差,我以后若是钓到鱼了,你能不能帮我卖进轧钢厂。”
“阎叔,你钓的巴掌鱼,我买回厂里能做啥,总共估计也没有几两肉。”
“大茂你可别瞎说,我现在钓的鱼都是两斤往上,你放心,我卖给你的都是低于市场价,这里面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行吧,等你钓到了再说。”
见许大茂又要走,阎埠贵继续道:“大茂,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