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的啊?”
“他有什么不敢的?!”王兴笑道:“说到底,这就是一个死无对证的事。
人家帽子叔叔都说了
除非我三伯父死而复生,要不然.
谁都拿易中海没办法!”
说着,他就把头转向王陈氏,“大伯娘!
路子,我可是指给你了。
能从易中海手里掏出来多少钱,那可就看你的本事了。
你要是一分钱都掏不出来,那就没办法了。
你只能回王家大队,接着干你的农活。”
王陈氏深吸了一口气后,斜瞥了一眼王兴,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兴子!”
“大伯娘在王家大队的名声,你应该也知道一些。”
“哼!”
“这么多年了,还没人能从我手里占便宜呢!”
王陈氏领着王奎回去后,就趴在窗口,死死地盯着易中海家。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渐渐深沉,中院水池旁的喧嚣也沉寂了下去。
各家各户的灯光,更是次第熄灭。
一直到易中海家也熄了灯,王陈氏才转头对里面的王奎道:“奎子,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听到了嘛?”
“哎!...妈!...”王奎痛快地应道:“你放心吧!”
王陈氏点了点头后,就拿起屋里的一个小凳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轻手轻脚地来到易中海家的门口,把凳子放好后,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接着,她紧贴着易中海家的房门,一边低声呜咽着,一边念叨了起来。
“呜呜..呜呜.”
“三喜啊!三喜啊!...三喜啊!三喜啊!”
“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
“一大爷可是一个好人啊!”
“你不要听别人乱嚼舌根子。”
“一大爷可没有拿你的钱。”
“你要是气不顺的话,就去找拿你钱的人!”
“可千万别来找一大爷啊!”
“呜呜.”
易中海家的里屋。
老两口刚刚躺下一会儿,易中海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他因为干的是体力活,睡眠质量非常地好。
几乎是沾上枕头就能睡着。
所以,他虽然做了许多亏心事,但却完全没有失眠方面的困扰。
至于一大妈.
同易中海做了几十年的夫妻,易中海的呼噜声就是她的催眠曲。
呼噜声响起不久,她也开始迷糊了起来。
可就在将睡未睡的时候,隐隐传来的呜咽声,却让她猛地醒过神来。
仔细听了听后,门外确实有呜咽声。
这把一大妈吓得一个激灵,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她赶忙推了推身边的易中海。
“老易!...老易!”
“快醒醒..门外有人哭呢!”
易中海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抬手拽了一下炕沿下的拉绳。
屋里的灯被拉着后,他就坐了起来。
易中海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迷迷糊糊地道:“怎么了?老婆子?”
可等他看清楚一大妈额头上的汗后,立刻醒过什么神来,脸上更是显出一丝急切。
“老婆子,你. ..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
“快!...快起来,我领你去医院。”
一大妈摆了摆手。
“我没事,没犯病。”
“就是心脏跳得比平时快了一点儿。”
“当家的,你听没听到,咱们家门外有人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