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几天,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参与寻根文学笔会的事情开始慢慢发酵了。
《文艺报》已经开始报道了前几天的“寻根文学”笔会了。
《文艺报》不仅仅是文学评论的阵营,更多的也是各种文坛大事的新闻周报。
由李拓写了一篇:《“寻根文学’笔会完美落幕,新文化思潮的诞生?》第一个发表,
“十月中旬,在HZ市,举行了由茹志娟同志主持,以李有思所著的《落叶归根》为中心的,关于“寻根文学’的笔会。”
“会议中,李有思提出来三个观点:文学批评的转向,小说观念革新,地域文化的书写。为整个寻根文学的研究提出来了三个十分具有建设性的意见和主题。”
杂志一时之间引起来了广泛关注。
《人民文学》编辑部。
刘心武倒了一杯茶,坐回办公室里面。
手里拿着报纸的王蒙说道:““寻根文学’笔会召开,人家都要开创一个新的文化思潮了呀,心武!”“不是前几月就有了吗?”
前几月的“寻根文学”就只有小范围的讨论,仅仅是李拓这些人在一些杂志上面发表评论,反而是这个会议的召开才是真正象征着这个思潮的开启。
至少是会引领无数作家去研究寻根文学。
“那不一样,这次会议才是真正让文学界承认了“寻根文学’,笔会去了不少北平和上海的中青一代作家呢!”
刘心武笑着说道:“老王这是来说我过时了?不过前几年伤痕文学的思潮基本就结束了。我看改革文学也要结束了。”
王蒙点点头:“我们不都过时了吗?”
刘心武指着文段里面,关于茹志娟对于李有思的称赞不知道被谁记下来了:
“人家还说李有思是“王蒙’呢。”
王蒙嘿嘿一笑:“哎呀,我年轻时候可没有他这个影响力。”
但他嘴角的幅度抑制不住扬起来,这种高兴是抑制不住的。不过王蒙暗自对比了一下,自己出名的时候,确实也引起来了广泛的讨论,但是李有思真不太一样,他已经引起来了一个文化思潮。就这个起步都比自己高出来太多了,未来的成就不一定比自己低。
过了一会儿。
办公室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王蒙起身去接:
“这边是解放军出版社,下午我找人对接一下《我的团长我的团》出版事宜。”
《我的团长我的团》在《人民文学》上面发发表,是因为杂志社比起来《解放军文艺》影响力更加的广泛,但是出版单行本的事情就应该由解放军出版社来定了。
王蒙应了一声:“知道了,下午过来吧,那通知李有思的事情?”
“李有思的事情,也是我们来对接。”
叮铃铃,电话简洁命令,说完就挂断了。
“谁呀?”
“解放军出版社的。”王蒙回头。
除了这个出版社,其他的出版社对于《人民文学》态度都是无比的好”
当然解放军出版社提出来联合出单行本的时候,这就属于政治命令了,《人民文学》配合工作就行了。“单行本啊!也难怪,他是总政的作家。”
北平的一个胡同里面。
汪曾祺在自己的夫人的要求下面打开了报纸。
汪曾祺的爱人是自己的西南联大的“对象”施松卿,两人在联大认识,一起走过了几十年的时间。施松卿性格温和、知性,对汪曾褀的生活和创作都有着重要影响,
“新思潮?你要不写写作品?”
汪曾祺摇摇头:“李有思的想法很好,不过我属于三不沾,我写的东西不太适合这个。”
“真的?”
“当然,不过下次可以找他吃个饭,聊聊这篇小说,以前还指导过他一次……没想过这么快就到这么高的成就了。”汪曾祺小小骄傲。
除去北平的《文艺报》这个杂志,上海的《上海文学》上面也发表了一篇文学评论,周介人的《青年作家与青年评论家对话共同探讨文学新课题》。
而《花城》上面发表了李杭育的《我的 1984年》。
都提及了这一次的历史性会议。对于会议的召开都进行了一定的解读和总结。
《收获》杂志社。
时年80岁的巴金正在整理《随想录》第五集《无题集》,最近几年他其实一直在操办自己的后事,各种巴金文献、巴金纪念馆的事情,四处跑。
沈从文早早隐去江湖,最具影响力的一代人也只有他在了。
“爸,你感觉怎么样?”李小琳举着两篇评论问道。
巴金嘴角动了动,这才笑道:“是不错,这个李有思是谁?”
“《落叶归根》的作家。上次我和你讲过的《我的团长我的团》也是他写的…”
“哦!我老糊涂了,原来是他呀,你光说名字,我老容易记混。前几年的伤痕文学确实是太过于政治化了,不利于未来的文学长跑。”巴金看着这个笔会的各种报道:
“他的提议很有建设性,我瞅着确实是一个有思想、眼光长远的作家。”
“写封约稿信呗?”李小琳眼睛冒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