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杨希幽怨的眼神,路涟漪讪讪一笑,“抱歉,杨大哥,我忘了我会这个了。”
杨希:……
“没事,谢谢你帮我治疗,你的药膏效果不错,现在痛感褪去了很多。”
“里面有些止痛成分,很快就不疼了。你好好休息,最多三天就能好的差不多。”待会儿出去再熬点消炎止痛的汤药,三天能好的七七八八。
“真的?”杨希很惊讶,效果会这么好吗?
“我这是祖传的。”说完,路涟漪不再跟杨希说话,开始挨个儿给其他人清理和包扎。
这以后,没再出现惨叫声。
“一天换两次药,早晚各一次,不能吃辣的,冷的,冷水都不可以碰……”路涟漪交代医嘱后便出去了。
找到言峰,“你过来我屋里拿药,一天三顿,大火……饭后半小时,一次性喝一碗。”
路涟漪说,言峰就记,还掏出了小本本写上,一副好学生的态度。
等记完了,路涟漪拿过小本本,看到的却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标点符号还有字符。
路涟漪:……
“嘿嘿,诺依小姐,我认识的字不多,但是我有自己的记事方法,这些,你看,这三个点,就是……”路涟漪听的哭笑不得,感觉有些可爱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里多少人是认字的?”
“营长认识一百个吧,然后就是邹叔,学识渊博,警卫员钱哥高中毕业,认识的字特别多,他有一本字典,他都认识,有时候兴趣一来,也会教我们,但是我脑子笨,记不住,爱国倒是学了不少,其他,跟我差不多。”
这个傍晚,路涟漪拉着言峰一起熬药,辨药,言峰学的很认真,也学的快,用他的话就是,只要不让他认字,他脑子很好用。
“邹叔,这块肉,给大家煮了吧,煮肉汤,别说是我给的。这是酒馆一家子的被子和垫着的褥子,都给大家分下去吧,保暖性不错。”
“明白。”
这一晚,战士们吃到了记忆深处的肉,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夜半,睡不着,路涟漪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看月亮和星星。
月光把大地照的如白昼一般,地面上的砂砾都看得清晰,这是后现代看不到的风景,让人流连忘返。屋内有鼾声传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和安逸。
如果这样的生活可以持续下去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