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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于海棠像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一下子拔高,在厕所里炸开,充满了惊怒和屈辱,“你再碰我我就喊救命了!”
傻柱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一跳,下意识松手,但还是堵在门口不挪窝,脸红脖子粗:“哎呀我真没歹意!我是怕你吃了他的亏!那个许大茂,他就是个专门玩弄女同志感情的流氓!今天下午他那副样子就是冲着你!他算个什么东西?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呸!”
他对着空气啐了一口,唾沫星子乱飞,越说越来劲,就想把许大茂抹得越黑越好。
就在这时一
“啧啧啧!我说谁呢这么大嗓门儿?何大厨!您可真有兴致啊!深更半夜的跑到女茅房门口训起人来了?”
一个充满挖苦、阴不阴阳不阳的声音,突然从厕所门口最黑的那个角落里传出来!
跟着这声音,一道更亮更刺眼的手电光“唰”地从角落笔直地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