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添的什么彩头!”
她唰地一下掀开红布。
箩筐里赫然是一只被绑了腿、捆了翅膀、只留着脑袋能动的一一活的大公鸡!大红鸡冠子怒张着,黄喙尖利,黑豆似的眼珠子警惕地骨碌碌乱转。
它显然受了惊吓,“咕咕”叫个不停,身体在筐里不安地扭动挣扎。
二大妈得意洋洋:“这可是从乡下挑的上等大公鸡!精神头足着呢!按咱这儿规矩,洞房花烛夜得压“龙鸡凤’!讲究龙凤呈祥,早生贵子!光福光当,快,把鸡抓稳了!绑炕脚上!绑结实点儿!让它叫一宿,越叫越响亮,福气就越大!”
这变故完全出乎意料!别说傻柱和杨玉华,就是看热闹的邻里们也懵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那只公鸡还在不安地“咕咕”叫着。
二大妈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当,正是十几岁人嫌狗厌的年纪,平时就爱跟着许大茂屁股后面起哄捣蛋,此刻得了母亲的命令,更加来劲儿。
两人嘻嘻哈哈,七手八脚地就往炕角扑去,手里提着那只扑腾得更加厉害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