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吃的！怎么看的孩…”
终于摸到了孙杏英家门口。
大杂院乱糟糟的。
傻柱“砰砰”拍着那扇斑驳绿漆的木门，嗓子都喊劈了：“孙医生！救命啊孙医生！快开门！急症！”门“吱呀”开了半扇，露出孙杏英清瘦又有点严肃的脸。
她穿着灰布罩衫，头发挽得一丝不乱。
只一眼，她就锁定了棒梗屁股上那个狰狞的血口子，还有秦淮茹哭肿的核桃眼和贾张氏扭曲的脸。“快抬进来！轻点放！”她声音干脆，侧身让路。
屋里有股浓烈的消毒水和草药味儿。
一张铺着白单子的窄床靠墙放着。
棒梗一挨上那冰凉的白布，又是一阵筛糠似的哆嗦。
孙杏英麻利地戴上白手套，
贾张氏立刻像苍蝇见血一样扑到床边，差点把秦淮茹挤开，对着孙杏英就突突开了机关枪：“孙医生啊！您可是活菩萨！快瞧瞧我宝贝孙子！让那天杀千刀该下十八层地狱、下辈子托生做米虫子都嫌糟践粮食的疯狗给咬啦！那畜生发了癫！咬住就死叼着不放啊！您瞅瞅这肉！翻开啦！这血流得哗哗的！我们老贾家九代单传就这棵独苗哇！要是废了瘸了，我们老小可怎么活啊！我的天爷啊一”她手舞足蹈，唾沫星子差点喷孙杏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