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底,都有好处的啊。”
“而且公司要是把事情做绝,那我对赵方旭的态度也没什么担心的了,今后“哪都通’就是咱们最大的敌人。”
张楚岚的话听得吕慈一愣一愣的。
人称“疯狗”的老人,现在只有丧家之犬的作态。
吕慈站在深坑中,拱手说道:“诸位,如果你们能帮我吕家渡过难关,如果我吕慈侥幸苟活下来,以后谁难为你们,就是与我过不去!”
“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吕慈永世难报!”
“还有你。”吕慈看向韩舒,“我需要人手,需要力量,等到了最后,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那就祝吕老家主武运昌隆了。”韩舒拱手回道,转身朝村内走去,到了无人街巷,他手一拈,两张照片碎成了童粉。
三日后,吕家村的某处茶肆。
小茶间的空气凝滞得如同窗外阴沉的天空,老旧圆桌围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愁容。茶杯里的茶叶泡得发白,但无人问津。
事情过去三天了,吕良和“全性”,哪怕是“哪都通”那边都没有消息。
吕慈委托朋友去找寻“全性”带走的族人,刚要动手安排,他的朋友立刻被公司总部叫去开会了。看起来,“哪都通”似乎阻断了吕家一切求救的门路。
张楚岚义愤填膺道:“吕爷,这证明咱之前猜测的不错,公司现在是演都不演了。不过他们应该有把控事件的能力,否则吕家一脉消失,整个圈子都会震动。”
吕慈摇摇头:“圈内圈外都掌握一定媒体话语权的曜星社,不也是说铲除就铲除了嘛。”
“这不一样,您是四大家之一。无论手段如何,公司都是要平事的,不是给自己找事,真要形成了最坏的局面,没人会认同他们的管理理念,那就天下大乱了!”
“我看吕良这畜生肯定在给您挖坑,咱就防着点,这次给他除了!”
张楚岚还在滔滔不绝地展示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正当口若悬河之际,胸前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嗡嗡”震动起来。
他连忙伸手按停,可那恼人的震动却像个催命符般,接二连三地响起。
嗡嗡嗡,嗡嗡嗡!
“没完没了是吧!”张楚岚心里暗骂,正欲发作,却发现那震动并非来自自己,而是对面的吕慈。只见吕慈看了眼屏幕备注,立刻眉头紧锁,脸色铁青地接通了电话,语气不善道:“吕良,你到底想话音未落,吕慈便猛地将手机掷到圆桌中央,怒气冲冲地打开了免提。
吕良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瞬间回荡在狭小的茶间里。
“喂喂喂,张楚岚,你就在旁边吧?怎么不接我电话?”
“诶?”张楚岚闻言一愣,再看到对面吕慈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顿时感觉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吕爷,您听我解释···”
然而,吕良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更加变本加厉,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把我跟你~单独联系”的电话掏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要和你说点悄"悄~话!”
张楚岚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脸上冷汗涔涔,不知该如何是好,无措地摆弄着手机,仿佛在表演一出拙劣的默剧。
吕慈再无法忍受,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响彻茶间:“去!”
张楚岚如蒙大赦,这才屁颠屁颠地跑出了屋外,留下屋内众人面面相觑,气氛诡异至极。
出去说了点悄悄话,回来后,张楚岚费了点口舌,这才勉强安抚住吕慈,重获信任。
不,与其说重新获得信任,倒不如说吕慈此刻别无选择。
电话重新回到吕慈手中,免提依旧开着,对面吕良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蛊惑:“太爷,我从小也是听着您的丰功伟绩长大的,您虽然严厉,但也值得我敬仰。这样吧,给您一个和我彻底了断的机会。我选个地方,您一个人来,不要带其他吕家人。”
“去哪里?”吕慈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透天窟窿,我等着您!”吕良的声音带着一丝回音。
听到手机里的外放,吕慈尚未做出任何反应,一旁的王并却像打了鸡血一般,表情浮夸地追捧了起来:“吕爷,是那么?是那么?我太爷当初就跟我说过,您当年与唐门和比壑忍的那一战,那可是惊心动魄啊!您更是手段尽出,杀得对面···”
没等他那堆砌的赞美之词说完,吕慈便抬手制止了他:“不用说了。王并,星潼,莎燕,你们三个回去吧。”
“为什么?”王并一脸不解。
“透天窟窿,在东北。”
听到东北地界的名讳,风家姐弟识相地点点头:“诶,好嘞。祝各位马到成功,我们就不给您添麻烦了一旁地王并不依不饶,近乎撒泼道:“凭什么呀,从小到大,太爷带着我满世界的玩儿,就东北没去过!那些出马仙家,平日够给他们面子了,这次情况特殊,管他的呢!”
“上次华北暗堡征集“神格武装’的体验异人,那么好玩的事我都没机会参与,我他妈受够了,这次必须算我一个!”
不对啊·。
提起神格武装,王并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一旁的风星潼:“白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