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喜欢,那她喜欢的多了去了。
喜欢手,喜欢白毛紫瞳,喜欢白切黑,喜欢西装制服……还喜欢一些奇奇怪怪见不得人的东西。
常混二次元的人谁没有点乱七八糟的xp。
但是那些东西,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同为圈内人的姜岁说,面对梁斯珩却说不出一点。
也不仅仅是因为羞耻,更是因为——
她的很多喜好都跟他高度重合了啊!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当初甚至都不可能通过姜岁认识他,更别提后面生出的那些纠缠了。
怎么想怎么都说不出口。
温萝打死也不肯坦白,讪讪地笑了笑,揪他的袖口谄媚讨好道:“不用改不用改,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
梁斯珩忍俊不禁,将她拉过来接着按摩,虚心请教道:“不知这句话我该怎么理解?是理解为我现在这样的所有你都喜欢,不需要改,还是理解为你不想坦诚,给我改过的机会?”
这两个选择看上去怎么都那么送命啊?
是所有的情侣都要面临这么水深火热的问题吗?
温萝在脑海里翻着自己“丰富”的理论经验欲哭无泪。
“那,那你呢,”温萝试图反客为主,“我跟你的理想型差多少?你也说说你的让我改改。”
梁斯珩似是早有预料,笑望着她,眼底像落满了繁星:“喜欢你之前我没有理想型,现在你就是我的理想型。”
……
温萝的心脏控制不住地飞速跳动起来。
他是怎么能把这种土味情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又撩人的啊!
“你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吗?”
也不提土不土潮不潮,他这说的也太信手拈来了吧。
于是在温萝的视线里,她竟亲眼看着男人的耳尖一点一点地染上了红意。
在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梁斯珩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有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直接了当地承认道:
“在昨晚我们谈过心后,以及之前,我也去了解过一些关于情侣相处、关于能跟你有共同话题的东西,然后从中学到了一些……知识,应该称得上获益匪浅了。”
温萝一时间有些惊奇,脑海中随之浮现出他拿出做学术的态度,去认真了解研究的画面,怎么想怎么怪异。
但是,仔细想想,又忍不住有些心动。
他在很认真地对待他们的关系啊。
温萝心口滚烫,想要笑他还会因为看这些东西害羞,但想想自己做完也搜了些乱七八糟的到半夜,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抿了抿唇,还是弯眸笑起来,缠着去勾他的手臂。
“我说的是真的,你如果不是这样,我还……不一定会喜欢上你呢……所以你这样就很好了。”
原来谈恋爱是这种感觉,不需要刻意地去制造接触的机会,只要是他,只要看着他,就会忍不住想要亲近。
零碎的金色日光浮在温萝鸦黑的睫毛和茶色的发顶,小声说完话,那双眼睫似扑飞的蝶翼般轻颤了下,不自在地垂落。
这大概是她说过最直白大胆的话了。
每一个字符吐出,脸便更热一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更是无路可逃。
室内一片安静。
她,她说错什么话了?
温萝在静谧中无措地捻了捻手指,小心翼翼地抬眸。
目光一点一点地上移,他的面容落入眼底。
这回,她清晰地看到了他微微滚动的喉结,逐渐幽深的瞳孔,以及看向自己时隐隐的灼热。
“你——”
未出口的音节被齿关阻拦,一只手带着滚烫的热度揽住柔顺的发丝,梁斯珩一条腿支着,扣住她的腰,距离拉近,垂首。
柔软微凉的触感初初贴上时,温萝尚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怔着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人。
直至下唇瓣被牙齿若有若无地咬了一下,她才回过神,并在一片恍惚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梁斯珩轻轻弯了弯眸,抬手覆上她的双眼,在感知到掌下的眼睫轻颤着落下去时,才收回手,微阖了双眼。
起初只是简单的唇齿相依,轻柔地摩挲着。
慢慢的,不知是谁试探着过了界,于是一切再也无法收拾,
阳光有点太灼人了。
温萝脑袋晕晕乎乎,心脏被什么慢慢收紧,浑身的血液供应不足,身前后背都一片滚烫。
身子在一片恍惚中慢慢前倾,梁斯珩由着她向后靠去,手臂托着她的腰维持平衡。
近三十年的清心寡欲,一度让母亲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说的次数多了,有时连他自己都会这么认为。
即便是对她,他偶尔生起的欲.念不是作假,只是更多的时候,那些下作的念头太过微不足道,他更想把这颗明珠捧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