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1 / 2)

话音落地的那一瞬,温萝的脑海中顷刻间拉响警报,猛得捂住嘴巴,一脸惊恐地望向梁斯珩,见他眯了眯长眸,简直想要当场切腹自尽。

男.色误人诚不欺她!

明知道自己对他没什么抵抗力,她为什么不长记性不再三警惕小心!

余光瞥见梁斯珩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温萝本能地脚下一转,恍若无事地向旁边走去,目光随意扫着,嘴里念念有词:

“啊这个猫抓板好可爱,长颈鹿形状的诶,哎呀那个小恐龙的也好可爱……”

梁斯珩似乎对温萝的反应早有预料,抬手按了按额心,好气又好笑。

这姑娘是属鸵鸟的?每一次比谁都大胆,回过神来也缩的比谁都快。

温萝不过脑地念叨着,说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注意力一门心思放在身后。

没听到说话声,但是他却也不紧不慢地跟上来了,就落在自己身后没几步远。

温萝意识到这个事实,惊得呼吸都放慢了不少,目光虚无缥缈,上移到货架上,说出口的话无波澜的像是在棒读。

“啊,这个逗猫棒形状好帅。”

“蓝蓝是小母猫,对长得漂亮的反应更大点。”

身后清隽慵懒的男声突然响起,夹杂着些微的笑意,似是一语双关。

温萝呼吸一滞,呐呐地应着:“喔这样啊,那,那还是得以孩子的喜欢为重。”

“那个,没什么要买的了吧?我们现在结账回去吧,不能把人家就这么一直撂在家里。”温萝一门心思地想要火速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环境。

梁斯珩不置可否,拎着东西去结账。

温萝一言不发地跟在后头,满脑子都是“装死”两个字。

直到出门走在路上,身边人一直没说什么话,这才大着胆子抬头望了他一眼。

这意思是,这件事成功翻篇了?

反正她在他面前犯怂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估计也懒得跟她计较了。

温萝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那只是对美色的欣赏和垂涎……”

刚落到一半的心脏又提了起来,温萝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步跳到梁斯珩面前,抬手捂住他的嘴。

梁斯珩险险停住脚步,低了低头,在暖黄的路灯下,看清了女孩浸没在光晕中精致的脸庞。

温萝听这话怎么听怎么耳熟,怎么像自己能说出来的东西,生怕梁斯珩再说什么更大逆不道的话,将他的嘴捂的死紧,手心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柔软的唇。

清浅温热的呼吸拂过指间,撩起阵阵酥麻,温萝被他“欺负”的想哭,到嘴边的话都结结巴巴:“你从哪听见的这些话啊到底,不会又是我跟姜岁说的什么话被你听去了吧?女孩子说话你瞎听什么啊!”

梁斯珩眼睛眨了眨,睫毛垂落,示意自己的嘴还被她堵着。

温萝瞬间如被烫到一般收了手,背到身后不自在地揉了揉手心。

“抱歉,离得太近,不小心听到了,”梁斯珩道歉的十分有诚意,只是那从语调眼眸中透出来的戏谑怎么也遮掩不住,“听见你说不想谈恋爱之前,顺耳都听到了。”

温萝羞恼地瞪他,脸颊烧红,头顶几乎要冒烟,清甜的嗓音听着可怜巴巴:“都多久的事了,食堂那么吵的地方,你还记这么清。”

“唔,可能,耳朵比较好使吧,”梁斯珩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又补充了一句,“记性也比较好使。”

“所以,温萝同学回答一下问题?背着我yy我,我这个当事人想了解一下事情详细也不过分吧。”

“我不都说了喜欢你,喜欢你的颜不是很正常吗!”温萝破罐子破摔道,理直气壮地昂头。

“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梁斯珩讶异。

这是个什么三十岁中年鬼畜老男人!她当初竟然眼瞎地以为他是个温柔的!

温萝气急败坏:“因为我开始见色起意,后来日久生情!”

尾音飘扬落下,两人俱是一静。

温萝心中激起片刻的慌张,反复问自己:她不会是把这一场假戏当真了吧?没这么狗血的吧!

不应该的,她最是了解自己的,有父母那一场失败的爱情与婚姻的前车之鉴,她怎么可能会再重蹈覆辙。

她的存在可就是一场爱情从燃起到熄灭的最好证明。

她可是最知道爱情有多不靠谱的。

不就是因为知道现实中的爱情有多短暂多脆弱,她才会把所有的美好幻想寄托于虚幻世界吗?让小说里的人物代替自己完成多巴胺的分泌,满足自己想象中的美好爱情吗?

她绝无可能走上父母的老路的。

温萝在内心反复地告诫自己,目光逐渐重新变得清明。

梁斯珩静静地望着她,没有出声,也没回应她的话。

在温萝酝酿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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