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江看起来就是一个对自己投资产生质疑的股东。
无论如何，几人都需要给出一个答复，所以还是领头人小马哥先开的口：“说实话，暂时还没找到。但按我们的设想，还是先搭建web端，另外如果实在赚不到钱. ..可能会考虑进行消息付费。”小马哥说的虽然诚恳，但其实并没有想过付费发消息的模式，因为那显然会让企鹅的业务直接崩溃，因为大家付费发消息，为什么不选择短信呢？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先糊弄一下尹江而已。
而且还有一个选择他没说，那就是卖掉整个业务。
只不过尹江也只是随便问问，他没必要把四个二带俩王全盘托出，而且企鹅由于早期这些融资，其实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还没到打包出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