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沉默不语、以及那个叫宇智波池泉的家伙昨晚对母亲大人说的那些话。
“什么叫我理解不了背负正义的意义?”
满脸困意的佐助嘴里在嘀嘀咕咕道:“什么叫我还不如漩涡鸣人?他不就是个吊车尾吗?”他坐在餐桌上啃着早餐,可当视线无意间落在平时宇智波鼬最常坐的一张椅子上时。
佐助的动作就忍不住停了下来。
疑惑、愤怒、不甘、恐惧……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让佐助沉默募言起来。佐助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目光看待自己的兄长,也不知自己是否该憎恨对方。
这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太复杂了。
佐助没有胃口,他独自一人前往忍者学校。
当走到了忍校教室的第一时间。
他就在搜寻某个吊车尾的身影。
…人呢?!”记忆中,那个吊车尾还是挺早来教室的,每次自己走进教室都能见到他,但今天却发现对方不见了踪影。
而且,佐助能清楚感觉到,教室有许多忍校学生都在用古怪的目光在盯着他。
佐助很清楚缘由。
这些人肯定也听说了宇智波一族一年后的灭族之夜,更是听说了宇智波鼬的残忍手段。
要说完全没有心理波动是不可能的,如今的佐助根本就没办法无视这些人的目光。
他有些心烦意乱。
也不知等了多久,感觉快到上课时间的时候,一道狼狈的身影终于是急匆匆跑了进来。
佐助抬头一看,就见到那一头醒目的金发。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脏脏的.………”
佐助眉头蹙起。
有点嫌弃。
可宇智波池泉的那句话又一次在脑海中闪过,使得佐助直接站起身来。在全班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他走到漩涡鸣人的旁边,在鸣人疑惑的视线之下,直接坐在了旁边的位置。
“吊车尾,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佐助带着一种不服气的语气,向鸣人问出了这句话。
鸣人顿时满脸不爽道:“喂喂喂,什么吊车尾啊!我有名字的说,我叫漩涡鸣人!而且你不说出名字,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他是谁啊?”
佐助嗅到了不太好闻的汗味,他有点后悔坐在鸣人旁边的,不自觉的往远一点挪了挪,道:“我说的人是……宇智波池泉。”
鸣人:“!!!”
“你认识他?!”
鸣人震惊了。
佐助小脸有些得意:“他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我的父亲是宇智波一族族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他?还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把鸣人给难倒了,自己和宇智波池泉是什么关系?他都有点说不明白。
唔……
鸣人嘟囔道:“我请求他教导传授我[绝对正义」,他答应了……嘶!我懂了的说!”
鸣人恍然大悟:“他是我的老师!!!”
佐助:“???”
佐助懵了。
连父亲大人都十分忌惮、连母亲大人都带着自己上门求助的宇智波池泉,居然会收一个邋邋遢遢的忍校吊车尾当弟子!?
而在母亲大人请求让自己也信奉正义的时候,对方却说自己不如漩涡鸣人?!
自己哪里比不上他了,是对正义的理解吗?
佐助小脸表情十分精彩。
“……喂!吊车尾!”
佐助咬了咬牙,视线偏移一侧,没去直视鸣人,扭扭捏捏问道:“正义,到底是什么?”
“宇智波池泉!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一马啊!这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陈年往事了?我甚至连自己当年是怎么动手的都有点记不清了!”
木叶某条街道上。
一个中忍满面惊恐地崩溃大喊着:“而且我杀的人又不是木叶村的人,甚至不是火之国的人,你为什么要为了外人对同村忍者下手?”
“我和你一样都是木叶的忍者啊!为了一个外人,对我下杀手,你这样还是木叶忍者吗?”宇智波池泉斜持忍刀,一步步向前逼近着。
“为什么?”
当那名木叶中忍瞳孔逐渐扩张时,宇智波池泉已经与他错身而过,手中的忍刀不知何时,也染上了一抹殷红刺目的血液。
“因为铲除忍界之恶,是正义的责任和义务。我刚才说的只是你众多罪孽之一。像你这样的虫豸,若放你一马,就是对正义的玷污。”
一个斗大头颅已经滚落在地。
无头尸身也重重地趴倒下来。
“前辈,这是今天的第二个!”泉拿着小本本,一边记录着,一边说道:“最近有不少在外执行任务的忍者都回来了,没想到他们表面看着没什么,实际却做过这么多龌龊之事。”
说到这里,连泉都觉得有些胆战心惊。
当然,她之所以胆战心惊,并非是因为池泉前辈的血腥手段。而是因为忍界的病态扭曲程度,有些超乎了她的想象。
在泉的印象中,木叶已经是忍界的众多忍村中,属于非常好的忍村了。
而木叶的忍者,平均素质应该也挺高的吧?
可潜藏在木叶里的忍界之恶……
仍然多到令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