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让我告诉你,我就照做了,这难道也有错?”
秦锦睿现在最忧心的是醒黛的安危。
他不再去看江篱,也不再理会时衡的叫嚷。
眼下争执这些毫无意义。
吴氏趁势劝道。
“那蒋家也算体面,若是醒黛真喜欢河川,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孩子自己私奔,传出去多难听?”“蒋河川家境不差,本人又在备考乡试,前途光明。”
“若真成了婚,对醒黛来说未必是坏事。”
“不如,就说他们早就有了婚约?”
“这样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会说闲话,至少能保住醒黛的名声。”
秦锦睿闭上眼,嘴唇动了动。
终究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江幕匆忙赶了回来。
刚踏入门槛,目光便迅速扫过屋内几人。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他声音有些发紧。
“堂姐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她昨夜还好端端地在房里,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吴氏脸色一沉。
“你这不孝子!谁教你说出这般无礼的话来!”
“你这些日子不在府里,怎么也这样对母亲说话?”
江茗眼神里透着不满。
江幕气得手直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一日回程路上,母亲一路上都在念叨着堂兄家的田产和铺子,说日后要为我谋划前程,还说若堂姐出嫁,家产必会由您代为打理。”
“母亲路上不是一直在打堂姐、堂兄家产的主意吗?现在堂姐要是嫁人,堂兄定要把家产交给母亲管,不是吗?”
“可有此事,还需查证,怎能凭空揣测长辈用心?”
吴氏厉声打断,脸色骤然铁青。
“母亲真没在这事里动什么手脚?”
江幕紧盯着她。
“孽障!你是疯了吗!”
吴氏猛地站起来,指着江幕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