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血色,谢闻捏住她指尖,冰凉凉的,继而握住她整只手:“怎么出去这么久?”
“啊,迷路了,没带手机,兜了一大圈才找到。”祝曲褀胡扯了个理由。
谢闻牵起她另一只手,将两只手拢在手心里搓了搓,他的手也不是多暖和,体温总是偏低,像个冰雪做成的人,仅有的一点温暖都给了她。
梁越溪留在露台多抽了一根烟才进到包房里,仿佛无事发生,接着秦树抛出的话题闲扯。
聚餐结束得很早,离开时七点多一点。
司机把车开过来,两人上了车,谢闻瞥了旁边的人一眼:“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祝曲祺反穿着大衣,两只手伸进袖子里,只能罩住身前,前襟在背后大敞着,小半个肩背露在外头。她闻言,低低“哦”了声,慈慈窣窣一阵动静,穿好了大衣。
关于她最后问梁越溪的那个问题,梁越溪沉默了许久,给出的回答是他不知道,她心一沉,又听他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心陡然一松。
把脑子里不好的联想粉碎掉,祝曲祺微微侧坐着,朝向谢闻:“我问你哦,梁医生之前是怎么跟你剖析我的?”
谢闻忽然干咳了声:“怎么想起问这个?”
祝曲祺:“好奇。”
谢闻:“不是什么好话,不听也罢。”
什么?
梁医生竞然在背后说过她的坏话?
祝曲祺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那么想知道,但是听他这么一说,迫切地想要知道,她拍着大腿催促:“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