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记不得了。王若弗点了点头后说道。
“姐姐,我明白了,姐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忘了姐姐你的,到时候关于姐夫的事情,我好好想想办法。”
眼看着自己都快磨破嘴皮子了,王若弗这才钻进圈套之中,康姨母也算是松了口气。
“妹妹,这就对了嘛,要说亲,还是咱们姐妹亲,很多事情,还得咱们帮衬着来。”
王若弗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实在是蠢的难以直视。
她但凡动动脑子想想,也该知道自己姐姐居心不良。
如果康姨母真像自己说的那样关心妹妹,那王若弗跟林噙霜都斗了二十多年了,怎么之前不见康姨母帮着王若弗出谋划策,搞定林噙霜呢。
以康姨母的狠辣手段,随便教王若弗一点,都能让王若弗把林噙霜收拾的卑躬屈膝,不敢蹦鞑了。但康姨母在此之前一言不发,乐得看王若弗饱受争风吃醋的苦。
这其实就是康姨母心里不平衡最直观的表现。
毕竞在康姨母看来,自己都是深陷后宅争风吃醋之中,整日跟妾室斗的不可开交,妹妹王若弗也是如此,才能让康姨母找找心里的平衡,舒服一点。
人性就是这样的,自己饱受苦难,看到其他人过得也不好,心里就平衡了。
此时的康姨母看着王若弗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样子,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自己这个妹妹,果然还是蠢得难以形容。
行了,这下自己就等着看盛家鸡飞狗跳吧。
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思,康姨母和王若弗也是在玉清观里游览起来。
傍晚时分,京师一家酒楼内,薛蟠正与一群狐朋狗友一起谈天说地喝着酒,好不快活的样子。其实薛蟠刚到京师不久,在京师并没有什么正经朋友。
不过薛蟠有钱啊,人傻钱多,自然就会吸引一些个狐朋狗友聚集在身边胡吃海喝,反正都有薛蟠这个冤种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在起初来到京师之时,因为家里出了事,薛王氏对儿子薛蟠约束的很严,这让在金陵浪荡惯了的薛蟠很不习惯,没少跟母亲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