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召他前来,势必要问出结果的。
李院正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忽然双膝重重跪地,声音哽咽:“王爷,老臣无能…”
“老臣罪该万死啊。”
洛闻渊指尖微颤,整个人如同被抽去筋骨般跌坐在椅上。
他苍白的指节死死扣住扶手,青筋暴起,声音却轻得仿佛一缕游丝:“说。”
李院正痛苦地闭上双眼,“王爷以为,您的毒是怎么解的?”
“没有解药,也来不及研究毒药,王妃娘娘她……”
“她是硬生生将您体内的余毒引到自己身上!”
寒羽也嘶哑着声音开口,“太后此次来势汹汹,她是铁了心要您的命。”
“那日我和扶光绑了太后的亲人,逼她交出毒药,但她根本没有留任何后路。”
寒羽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扶光说她还有办法,她一向医术高明,我们,竟也一点都没起疑。”“直到那日在院外,见到她吐血…我这才明白过来。”
他说完已经快泣不成声。
洛闻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收拢,茶盏在他掌心碎裂,瓷片扎进皮肉,血珠顺着指缝溢出,他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