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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2 / 4)

话,怕换来你的冷语,我写不好字,你嫌我粗鄙,我下水救人,你说我莽撞。我病了,你先去看你的青梅竹马;我为你做的香囊,你随手就扔;我受伤了,你让我跟旁人道歉,你认为我恶毒,会对一个孩子下手,从来都没有信任我。”

她张口呼吸,只剩团团哽咽。

凌晏池一只掌心叠在她的手背上,一只手掌轻轻拂上她的脸,只摸到了一片湿濡:“不是这样的,那夜我在大理寺当值,齐王府的人先来找我,说郡主病了,我才赶去探望,后来在齐王府,书缘找了过来,才说你病得很重。香囊,我绝对没有扔!许是没有系紧,我也不知掉哪去了,我还去找过的,我说的这些右句属实,若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话音才落,忽觉胸口抽搐地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吐了一口血出来。姜芾一惊,连忙起身扶他靠在床头,“你别说了。”她都忘了他伤的很重了,一时激动,对病情无益。她端起床头那碗药,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快把药喝了吧,躺着歇息,从前的事,不必再提。”

凌晏池抓住她送过来的手腕,眼底是挥之不去的热切:“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以前是混账,我现在都改!我放不下你,念念。”“喝药吧。"姜芾长睫上下眨动,淡淡道。凌晏池喝了几口,喘息的间隙,仍不懈:“你答应我好吗?”他低声下气,似乎要把一颗心捧出来给她看,求她收下。她若不收下,他这一生,都将黯淡无光。

姜芾将瓷勺柄捏的发热,经受不住他的打量,“你容我想想。”这一句话,填补了凌晏池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他心底失去的那一块,被这几个字补得严丝合缝。他快意端起碗,大口饮下,将空碗搁在床头,在姜芾微愣中,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又牢又紧,不舍得放开分毫。

他日思夜想这样抱她,最好再仔细亲一亲她的脸颊、眉眼。姜芾猝不及防落到他怀中,感受到他胸膛灼人的温热,念着他有伤在身,并未推他,只道:“你别得寸进尺,我说容我想想,并没说答应你什么。”凌晏池像个得意忘形的孩童,顾忌着她的话,放开她,又去拉她的手,像一块光滑的玉落在掌心。

姜芾一掌拍落,没好气道:“你都吐血了,躺着歇息吧,你难道想落下病根,做个短命鬼?”

凌晏池立刻躺下:“我要长命百岁,和你长相厮守。”姜芾无语,等他睡着了,她才走了。

知府府邸,雨水落得杂乱无章。

余霆在房中踱来踱去,连发了数道密信去京城。只因,李长德这回动真格了,要调兵马上山剿匪。这些精兵若是上山,山上的一切都荡然无存。他听着嘈杂的雨声,细细想了一通,那些人不可能会那么蠢,上赶着自投罗网,况且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目的就仅仅是打伤几个人?他们这行人里,凌晏池伤得最重,也是他首先大喊有山匪。李长德与凌家有交情,看到凌晏池为救他命悬一线,必然会心生愧疚,下定决心剿匪。

他倒吸一口凉气,心知这是被凌晏池给摆了一道。以身做局,釜底抽薪,他也是真不怕死。

“老爷,用膳了。“婢女端来菜肴。

余霆打翻茶碗,踹了那婢女一脚,怒骂:“滚!”他哪里还吃得下,最近诸事不顺,再坐以待毙,恐怕他的项上人头都要不保了。

凌晏池只躺了五日,听到州里在整顿兵马,不日便要上山剿匪了,他强撑着起身,坚持领兵上山。

李长德来劝过他,奈何劝不动,只能作罢。黎平也劝不动,又担心他上山会导致伤口恶化,只能请姜芾来劝了。世子对姜大夫有意,世子那倔性子,也就只有意中人能劝得动了。姜芾替他上了一遍药,她也知道他心意已决,等闲劝不动。“我怎么觉得一直都在替你看伤,好在你年轻,恢复得快。”药上完了,她见他安养了几日,气色也比前几日好看不少,可骑马进山,舞刀弄剑的确是逞强了。

她试探道:“不如你再想想吧,我听说会来很多兵马,应当不差你一个。”凌晏池双手轻按在她的肩上,笑了笑:“念念,碧湾峡是我的心病了。我来江州,也想为江州百姓做些利事,我想亲自将山匪清了,还江州安宁。”“嗯。“姜芾对他的回答显得意料之中,也没有再劝,“那你就去吧,一路小心。″

她拎了食盒来,照旧是做了几碟小菜,这几日都是她来替他换药,顺便一同吃饭。

凌晏池照常起身帮她摆好碗筷,桌上燃着一方小烛台,将两人的眉眼照得一清二楚。

“这是菌菇乌鸡汤。”姜芾拿出两只碗,欲要盛汤。她特意买了鸡来杀,菌菇、各种草药与乌鸡一起炖,最是适合病人滋补。凌晏池夺过汤勺,先替她稳稳盛了一碗汤,“我来,你先喝。”姜芾也不客气,端起碗喝了口汤,先吃了一块鸡肉,“挺好喝的,我用小火煨了一下午。”

烛芯刺啦燃着,雨拍窗棂。

一盏灯火,两人相对而坐。

凌晏池忽然道:“念念,你方才说我年轻?没有嫌我老?”姜芾差点被呛到,放下碗筷,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她不知他为何会问这种话。

“你说什么呢?”

“你上次不是说了吗,我比周玉霖大好几岁,不就是在嫌我年纪大吗?“凌晏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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