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罢,去帮姜芾摘菜了。
凌子翊也只是纸上谈兵,锅烧得通红,菜一下锅,锅边窜起一束火苗,他吓得连连后退。
“一惊一乍。"凌晏池斥他。
他面不改色靠近灶台,起初,不是鸡蛋煎黑了就是韭菜炒糊了。他迎难而上,经过一次一次的改进,这回终于成了,鸡蛋焦香,韭菜葱绿,再加了些调料下锅翻炒。
他自认这盘子韭菜炒蛋卖相不错。
这样看来,做饭似乎也不难,干活也不难,就像自幼读书一样,只要用心学,她想让他做的事,他都能学会。
到那时,她就不会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了吧。姜芾那边的烤鱼和炒田螺都做好上桌了,他们这边的韭菜炒蛋才姗姗来迟。虽说君子远庖厨,可凌子翊知晓大哥做这道菜目的就是讨好姜大夫,想让姜大夫看到他愿意为她洗手作羹汤的坦诚。可大哥做的菜端上桌,也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左看右看,率先打破这尴尬局面,先夹了一筷子入口,满嘴夸耀:“大哥,你虽是第一次下厨,可厨艺真是不错啊,看看这韭菜炒蛋,咸淡适宜,回味无穷。”
凌晏池心都飘起来,满眼期待地望向姜芾,“你方才说这个是韭菜,用它来炒鸡蛋最好吃,可要尝一尝?”
姜芾远看这菜卖相还不错,可凑近细看,怎么不对劲呢。她皱了皱眉,拿起筷子夹起一根菜,再用手指捻了捻,问他:“这是韭菜?”
凌晏池一滞:“我是地里拔的。”
姜芾撇下筷子,扔掉那根草:“这不是韭菜,这是野草。”她简直无语至极。
叫他拔草他把她种的菜给拔了,叫他摘菜他又拔一把野草回来,捣鼓这么久做了一盘野草炒蛋,还叫她吃?
凌子翊一听是野草,瞬间弯下腰,面色大变。苏净薇给他灌了一杯水下去,连连拍他的背:“咽下去了吗,快吐出来!凌子翊欲哭无泪:“大哥,你害我!我就说这韭菜怎么吃到嘴里舌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