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风过树梢,月影倒挂天幕。
凌晏池觉得这阵温软的晚风吹得他整个人飘飘荡荡。她认为那是口出狂言?那是否就说明在她心里他还没到那般不堪的地步?“无妨的。”他脱口而出,“你那徒弟尊师重道,出手也是为了维护你。我三弟他不学无术,没人能管教得了他,况且君子以德报怨,动口不动手,他既先动了手,挨两下打也是他应得的。”
姜芾都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她恍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她方才对他是太硬呛了,倒显得自己无礼了。
念他这番话说的还算真诚,她软了几分声色,就像平常对待病患那般缓言“那先进去吧,我替你看看伤,若是没什么事,今日就可以结诊费了。”凌晏池察觉是自己说对了话才换来她缓和的态度,哪能不喜出望外?竞觉得他三弟那一拳没白挨。
他刚要带人进去,厢房的门就开了。
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婢一前一后出来,齐齐向他行礼,声若黄鹂“郎君,您的厢房奴婢们都收拾好了,郎君晚膳想吃些什么?”凌晏池面色一僵,脚底像生了根,站定不动。他都不知这二人是何时钻进来的?
姜芾亦是神色一滞,随后,理所当然般笑了笑:“你屋里既然有人,我进去想必是不大方便的,我先回去了,你改日再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