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蠢蛋吧!居然连条领带都打不好!”
“你才是!打得跟毛毛虫似的,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队长您怎么看!”
当影山飞雄和星海光在比谁打领带的手艺更差劲而吵得难解难分时,队长昼神福郎却在忙着向其他人炫耀拥有女朋友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打领带这种高难度技术活当然是要去拜托女朋友了。”
但此举似乎忽略了嫉妒心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一众孤狼们在更衣室里鬼哭狼嚎,哀求队长赐予他们结婚对象,同时还试图威胁朱雀教练下个月开赛前必须放他们去参加一场联谊,否则就当场摆烂。
朱雀教练自然不会上当,大手一挥说,“随你们便,到时候领不到工资可别来找我哭穷。”
结果孤狼们嚎得愈发惊天动地了。
这当儿牛岛若利跑完步回来推开门见到此情此景,还以为正如经理佐藤晶担心的,球队终不幸破产,一刹那,脑子里过完了全部后事,甚至联想到了解散后各位队友该如何决定去向——V1联盟的实力虽不至于没球打,但总得慎重选择一个好的下家才能确保职业寿命健康发展……
“总之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够度过难关的。”
“嗯?”
众人凝固并困惑。
后来就变成了大家一起嘲笑牛岛若利脑洞大开,发现牛岛若利在嘲笑声中默不作声脱掉运动装,换上衬衫,转而把领带打出一个漂亮的四手结时,嘲讽又转变成了敬佩。
围住牛岛若利,请教他有何诀窍传授,得到的回答是,“上网搜了一下系领带最简便打法,多练习几遍就会了。”
语气轻巧之余,更是在不经意间提醒了众人,他可是出身白鸟泽、元治大学这类名门望校的优等生,再怎么专注打排球,学力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更何况他只是不怎么能说会道,并不代表他脑子不好使。
罗梅罗笑得灿烂异常,“若利,今天可是宣布新赛季开赛和你即将出征波兰的大好日子,你不想系一条寓意旗开得胜的大红领带去参加发布会吗?”
“你瞧,”罗梅罗指着旁边的影山飞雄,“飞雄系的就是大红领带呢。”
关于大好日子必须要系大红领带这个说法究竟是从哪儿流传出来的,牛岛若利表示,今后一定得好好调查一番,再者,为何朱雀教练的柜子里常备大红领带这点目前也是个值得探讨一番的未解之谜。
可惜一切都迟了。
系了条大红领带的牛岛若利本想躲到最后面,这样就可以不用在大巴车打开的瞬间就受到强烈关注,队友们却不给他可乘之机,车门刚一打开,便以齐心协力之势将牛岛若利推了出去。
“今天你可是主角哦!注意微笑!”
闪光灯分布在走道两侧频频闪烁,若说罗梅罗的饭撒让人感觉如沐春风,那么牛岛若利式饭撒只剩下秉公办事。
温柔如牛岛若利,当然会回应一切球迷要求,从签名,到合照,再到全力拥抱。但仅此而已了,但凡再多求一点都不能了,他只会这些,不像罗梅罗,飞吻完,还能把吻送到女孩子脸颊上,最后再抛出几个媚眼引来阵阵尖叫。
当然,其他人的饭撒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方面,施怀登·阿德勒全队在队长昼神福郎的带领下,为了实现好好恋爱、认真结婚的目标,向来严于律己,克己复礼,守身如玉,就算是女球迷主动送上门,也绝不会自甘堕落于任何一段轻浮的关系。
另一方面,饭撒这种东西简直和打领带一样,要求超级排球痴们掌握它,基本属于强人所难。
为此,朱雀教练常常感到欣慰,全队私生活作风堪称正派,甚至觉得,恋爱禁令这种东西有必要设置吗,我的队员们都让人省心啊。
结果在看到牛岛若利的痛苦面具时,隐约感觉出不妙。
从未见过的憋屈表情凝固在牛岛若利脸上,视线故意错开到别处,明明那前面什么稀奇事儿也没有,他却好像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当儿一位陌生女性以事不关己的姿态从人群中间横穿过去了。
皮肤白白的,个子小小的,颜值算不上出众,朱雀教练瞥了眼,没放在心上,一边思忖着“难道真的是大红领带的问题?”一边拐了个弯,走入了记者会现场。
记者会被安排在Schweiden电器株式会社的大型会议室内,毋庸置疑,牛岛若利的大红领带一定成为了全场焦点。
“牛岛选手今天的领带很特别呢,是您的决胜色吗,是为了接下来的比赛和出征波兰而祈祷胜利?”
记者们敏锐的提问令台上的牛岛选手百口莫辩。
好不容易熬到记者会结束,朱雀教练说吃完午饭再回训练营,一众壮汉们便在附近的美食街上展开了觅食行动。
影山飞雄提议去Tabelog上那家评分超高的拉面店一试,众人震惊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