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霓裳和我们天权宣战了!”
那封宣战书上写道,霓裳弟子均被赤念所伤,若是和她们一起联手除掉移花,这件事便不再追究,否则就是故意和她们霓裳作对。
移花,只有顾无心一个弟子,但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是不符合天权一皇的江湖“道义”。
天权一皇:“可这赤念…又和移花有什么关系?”
“首席,是移花抢走了赤念又打伤了霓裳,所以才…才让我们背锅!”
天权一皇:“哈哈哈,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赤念只认小白一人。我看啊,这就是个恶作剧。”
“前来送信的霓裳弟子身上,确实是被赤念砍伤的痕迹。首席,这事可关乎天权上下,我们不能为了移花一个人,就让天权这么多兄弟一起跟着受累吧?”
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首席大弟子,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要为了天权着想。
白一枕是他的好兄弟,但顾无心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况且,赤念被盗这种大事,他作为天权的首席更不能坐视不理了!
天权一皇烧掉了手中的信,对身旁的人说道:“告诉霓裳的人,我们答应了。午饭后,准时集合。记住,这件事一定要对小白保密…”
吃完午饭的天权一皇心情有些沉重,他低语叹息道:“对不住了,小白…”
明明门派在线人数显示有一大帮人在,但是他面前却连个鬼影都没有。天权一皇立刻在聊天框上敲打道:“速度门口集合,不然一人罚抄门规1500遍!!”
字刚发出去,就听见一堆呼啦啦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他刚准备转身训话,那人的名字一下让他脸上变了色。
天权一皇:“白…”
“白二枕?!”天权一皇定睛仔细瞧了瞧,还好还好,吓了他一大跳。
他抚着胸口叹了口气,接着怒目圆睁地扭着白二枕的耳朵训斥道:“你没事起这个名字干什么?真是够二的!”
白二枕:“嘿嘿,首席消消气,我明天就去改名字。”
天权一皇:“改成白三枕也不行!”
天权一皇松了手,但是…怎么白二枕身后站着的天权弟子也全都姓白啊?!
天权一皇:“最近…很流行‘白’姓?”
白二枕揉着通红的耳朵,狗腿地点了点头:“那可是相当流行,要不…首席也改一个?”
天权一皇白了他一眼:“哼,大家都是颜色,怎么,就它特殊了?明明‘黄’姓也不赖啊!”
白二枕:“首席说得对!我明天就去改成‘黄二枕’!”
明明两个人的名字就差了一笔,可这性格真是天差地别。要是白一枕,肯定只会丢给他一句:“哦?是吗?”
天权一皇:“所有人听令,今天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和霓裳一起灭掉移花!”
九尾天狐的尸身化成了一枚透明发光的蛋,蛋的中间躺着一只抱着尾巴睡觉的淡紫色小狐狸。
顾无心正小心的把那枚蛋捧在手心里,哼着歌谣哄它睡觉。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一枕入梦压星河一下拉紧了缰绳,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把顾无心团团围住。
左边是以天权一皇为首的天权,右边则是以一枕入梦压星河为首的霓裳。
天权一皇赶来时才发现被骗了,原来给他写信的根本不是霓裳的首席,而是一枕入梦压星河。
天权一皇:“怎么是你?你们首席呢?”
一枕入梦压星河:“我就是霓裳的首席,从前,现在和未来,都是!”
有了天权一皇和天权那么多弟子助阵,一枕入梦压星河一下心里就有了底。这下她就再也不用顾忌赤念的威力了,处死顾无心也是分分钟能做到的小事。
一枕入梦压星河:“姓顾的,你烧伤我同门,还不赶紧滚过来谢罪?!”
顾无心提起赤念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缓缓开口道:“你们霓裳烧我移花,伤我阿狐。我却只是出手打伤你们,竟叫那么多人一起来围剿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江湖’?”
顾无心:“我竟然不知道这江湖,什么时候由你这种人来支配了?”
顾无心:“若我是这江湖上的‘恶’,那今天就让我做定这个恶人罢!”
一枕入梦压星河:“所有人,远程攻击,不要靠近赤念!只要不被赤念所伤,赤念就是一把普通的剑。”
“是!”
顾无心垂下的眼眸突然睁大,她死死盯着一枕入梦压星河的脸问道:“你,确定吗?”
说完,顾无心的左手便握在赤念的剑身上,她用力一划,左手掌上的血便流进了赤念里。赤念剑身瞬间发红滚烫,顾无心手腕一转,提着赤念朝一枕入梦压星河的方向飞奔过去。
一枕入梦压星河惊吓大叫道:“喂!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