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样子更担心自己的命运了,“万一齐墨真有恋母癖,我岂告不是一嫁过去就得被戴绿帽子。”
“怕什么?他爹和你一块带绿帽子,实在不行你就泡他爹,他说不定就对你感兴趣了。"颜馨摊摊手,“这样你们的婚姻就会非常的健全且健康。”这他妈什么鬼逻辑。
偏偏赵听澜还觉得这方法非常切实可行,“你做好准备,我尽量帮你逃婚。”
外面汤池,贺之舟拍拍身侧女人的后腰,示意她去里面,那女人扭着腰抛了个媚眼往里走。
贺之舟叼着烟长腿一跨迈进隔壁汤池,手臂一伸拿过一杯酒,冷酒刮骨入喉,他吐出一口薄烟,又把烟盒拿过来散烟。外面稍微天冷点,冷风阵阵袭来,齐墨眼风一抬,“过来打牌。”四人玩法的牌九,一副牌。
贺之舟问,“底池多少?”
齐墨洗牌,“玩小点,十个。”
“他俩不玩?"贺之舟点点边上的齐覃和柏秋实,“这里面就数他俩有钱,你跟我玩什么。”
“你跟他俩玩?你不怕输的裤衩都没有?"齐墨催促着,“前儿沈总从非洲带回来一块钻石,弄来当聘礼。”
“聘礼?你真要娶薛家的?你最近不是忙着建厂子打点吗?怎么?”柏秋实突然一哂,“薛家今年停了几条生产线,设备都是新的,手里握着好几种新药配方。”
柏秋实话没说尽,不过剩下的大家心知肚明。“费尽周章约了薛幸幸出门,你根本就是看上她家厂子了吧。"沈刻揶揄两句,又说:“不过那姑娘和赵听澜一一”
齐覃低头点烟,手掌半拢着,指间戒环明显,大片烟雾散开,他头发依旧很短,侧身轻点烟灰时胸前大片抓痕露出来,透着一股野性的侵略美。他咬着烟问,“利润多少?”
齐氏做了产业分割不假,但各个公司股份分配盘根错节,继承人是齐覃,第二股东是齐墨。
齐墨伸手比划,“这个数。”
齐覃眉心一皱,这份利润放在整个年终报告里都是一个很让人赏心悦目的数字,不过这事牵扯到的人不少,特别是赵听澜这层关系。他思忖着赵听澜。
齐墨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他轻笑着,“你恢复记忆了吧,哥。”一句话瞬间掀起轩然大波,仿若一颗深水炸弹陡然在湖心炸开,一切一切好像瞬间都有了源头,深夜完成的股份转让逼着老爷子作出决定,一夜之间判老两人。
他举起酒杯,额头稍低,“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