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3)

光,且愈靠愈近。

......又来?故技重施?

这回是想摸她还是亲她?

她有这么好骗!

苏霓儿不动声色地抬高左臂,左手恰好放在他的头顶处。

若是他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她直接扇他!

可她这个样子,乖乖巧巧立着,不反抗也不拒绝陆卫青的亲近。

她衣袖宽广,抬高手臂后,恰好遮住陆卫青和她的大半个头。

从远处看,隐隐只瞧着二人靠得极近,不知在做些什么。

窗边的何妈妈和青衣瞪大了双眼,殷娘连茶都喝不下了!

偏偏这样的亲近是折磨人的。

滚I烫的呼吸隔着罩纱洒在苏霓儿头顶,她能看到他滚动又凸起的喉结。

她的心跳极快,“扑通扑通”,带着羞人的恼意。

她红着耳尖、气鼓着桃红色的双颊,想着陆卫青更近一点点,她便要扇他了!

然,陆卫青从她的头顶摘下一朵白色小花,已经枯萎了,像是在树上呆了很久,好不容易被风吹下来。

陆卫青:“这个季节居然还有槐花。”

茗香居的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每年的五月份花开满院、清香四溢。这都六月了,槐花早谢了。

是以这朵干枯的小白花倒成了难得的风景。

苏霓儿完全蒙了,压根没心思关注这些,尴尬地笑。

“谁,谁知道呢!”

她讪讪地收回左臂。

原来他没有想要对她怎样啊......

许是她心中难安,收回左臂的时候动作过于夸张,手腕上的金镯子勾住了陆卫青的发髻!

他疼得头一偏。

苏霓儿:“呀?你别动,我来弄!”

头发被扯着,稍稍用力头皮就疼得很。

苏霓儿明白,放柔了动作,示意陆卫青弯腰低些,她好将金镯子从他的发髻上弄下来。

可惜金镯子是镂空的,他的头发缠进去了,解开需费些功夫。

两人磨磨蹭蹭挨在一起。

一个低着头,一个踮脚仰着头......

苏霓儿的广袖又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不知情的,就瞧见两颗辗转厮磨的脑袋......

!!!

窗边的何妈妈惊呼——“夫人,您看看,您看看?老奴没骗您吧!”

“他们都亲上了!”

“亲上了!!”

殷娘“哼”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端着的茶盏却是抖了又抖,

她瞪向青石小径上难分难舍、忘我至极的二人。

“还真是不害臊的,”,顿了顿,看向青衣,“小姑娘家家的,不许看!”

言罢,殷娘优雅地吹了吹茶水上打着卷儿的毛尖,唇边的笑意愈来愈浓。

青石小径上的苏霓儿终于把陆卫青的头发弄出来了。

她甩了甩举得酸溜溜的左臂,问陆卫青。

“我刚才好像听见尖叫声了。你听见了么?”

陆卫青自然听见了。

他是习武之人,听力和视力远胜常人。

他不仅听见了尖叫声,还分外清楚窗边的三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看向半掩的雕花窗,窗边的何妈妈和青衣忙不迭隐到暗处,动作之快,生怕谁不清楚刚才她们干了什么。

陆卫青想笑又不能笑。

“走吧,我们去给娘请安。”

*

很快,苏霓儿和陆卫青走到了院子里。

两人站在廊下的石阶上,隔着雕花窗,对着屋内的殷娘行礼。

“儿子给娘请安。”“女儿给娘请安。”

这段时日殷娘一直气着,不愿让两孩子进屋,故而早晚问安就走个过场。

屋内的殷娘侧着身子,端着母亲的威仪,板着脸。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苏霓儿晃了晃肩头的竹筐:“还早,趁大太阳还没出来,我去河边洗衣裳。”

不大的竹筐里,装了几件上好的男子衣袍,不用问也能猜到是谁的。

殷娘淡淡地“嗯”了一声,饮了口茶,忽地提起丰县的早市。

“好些日子不曾出去,不知现在的早市热闹不?曾经的那些老摊贩还在不在?”

苏霓儿见殷娘难得有兴致,心情也跟着好了,说东街的豆腐脑是一绝、西街的油泼面色香味俱全、年过七旬的大娘手搓的油炸麻花最香最脆。

“娘,您从前认识的那些老摊贩都在呢!您想吃什么?让青衣给您买,她跑得快。”

“我不吃”,

殷娘摇头,却是看向陆卫青,意有所指。

“你难得回来一趟。缨儿这些日子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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