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秦泽明表现的如此的礼让。
不仅是秦泽明来了,二长老也来了就算了。
如今甚至连段辞然也来了。
段辞然名气很大,已经久不出世了。
大家都猜测她在闭关冲破最后阶段,准备飞升。
虽然段辞然久不出现,但大家都知道她的基本特征。
她在宗门内常喜欢穿一身白衣,束发用的绸带尾端有着淡淡的蓝色,除此外皆是白色。
这条绸带非常坚固,是一件法器,是她好友所赠。
另戴有一对冰蓝色耳坠,是海洋的颜色。
微微摇动下,很是璀璨动人。
耳朵白皙,看起很小巧。
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微微的翘起。那是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但不经意间看人一眼的时候却又总带有一些漠然。好像万事万物都不在她的眼里,又好像万事万物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肤色很白,甚至到了苍白的程度。
衬着她的唇异样的红。
眉目如画,精致到了极点。
在长相方面,她无疑是美的。
这种美带有锐利的,你再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她清冷到仿佛不该坠入人间,于红尘之中。
就该是遗世独立,不被世人所打扰。
“这件事本宗主已经明白了,确实是七长老门下二弟子惹事在先。我与七长老已商量好了,如今她来自正是为了此事。”
“这位就是段仙尊啊。”虽然早有猜测,但得到了肯定,顾闲父母都很惊讶。
“久仰大名,段仙尊。”
俩人起身欲行礼,段辞然阻止了这一行为。
白皙的手轻轻一抬,雪白衣袖微扬,带有冰寒气息。
本来二人是客,并不用如此,可段辞然威名远扬,让人不由就被震到。
段辞然神色不变,镇定地坐到她的位子上,手上端起桌上的茶。
“此事是我徒儿之失,二位不必如此。我二弟子对令公子很是欣赏,昨日与我谈此事。说是令郎身患重病,昨日她对令郎一见如故,所以拿走他的玉佩。”
段辞然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不由顿了顿。
连顾家父母听到玉佩都从不敢直视的状态看向了她。
顾闲也从刚刚拿着段辞然的玉佩一声不吭到抬头望向她。
显然是没想到她二弟子连此事也与师尊说了。
所以对方是真觉得男女之间互换玉佩不算大事?或是说修仙之人都不在意这种行为?
顾闲推测中又不自觉抚摸了下玉佩。
二长老见了,笑了笑看向段辞然。
“大家不要介意,小师妹的意思是她徒弟对此病并不了解。恰好她师尊擅长从他人之物中探出此人气息,所以她着急下就将玉佩拿走了。”
“而且”她又看了眼段辞然那块正在顾闲手中的玉佩,“我们七长老徒弟的玉佩可不是凡物,对邪气有一定抑制作用。”
“我刚为令郎看病时就发现昨晚他就该发作了,但他今日气色却很好,昨晚玉佩一直在他身边吧?”
虽然谢绵刚刚说的是问句,但语气中已然肯定。
“对的,各位前辈,晚辈昨晚确实感到身体好多了。”
顾闲出声,语气不卑不亢。
“此事正如二长老所言,本尊已责备过江逸了。”才怪,她就是故意拿的玉佩。
“玉佩本尊已经拿回,”她手一伸,正是那块玉佩。顾闲看向她手中的玉佩,断了的那条红绳已经换了条新的。
“物归原主。”
段辞然将玉佩用灵力缓缓立于顾闲身前,静静看着他,试意他拿。
与她二弟子好像,不愧是师徒。顾闲接下玉佩,俊美的脸看起来很乖巧。
段辞然以前从来没见过,以前顾闲偶然出现都是很稳重的样子。
是她那时不可缺少的朋友,有他在时,段辞然都会很安心。
想到这,段辞然冷淡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本尊二弟子对令郎十分钟意,所以……”
所以什么?除了秦泽明这个早知道的人,大家都很好奇。
十分钟意?!莫不是为门下弟子求亲?
段辞然从空间中拿出一样物件,是一块和顾闲手中玉佩除中央空白外其余都一样的玉佩。
通体洁白,其中蕴含的灵力肉眼可见。
绝非一般。
“所以本尊是否有幸收令郎为徒呢?”
段辞然语气平淡,好似说的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在场除了秦泽明与她外,都变了脸色。
段辞然收徒啊!几十年了,多少天才上门求段辞然收他们为徒,没有一人成功。
仙门子弟都盼望成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