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归来。
“他说你了吗?”
沈嘉芜摇摇头,“我有个问题。”
见她神色认真,谢言临不禁面色凝重,他轻声道:“你说。”“他说找到我的父母了,是真的吗?”
谢言临目光显然一顿,他迟迟没有回应,良久才道:“骗你的。”以往谢言临从来不会骗她,沈嘉芜对他的信任感很足,低落地垂落睫毛,“好吧。”
谢言临轻抚她后颈,温声转移话题:“今天还吃胡萝卜味的冰激凌吗?”心情低落,导致胃口都变差。
但,哪只小兔能拒绝胡萝卜味的冰激凌。
沈嘉芜说:“想。”
一晃眼,时间又过去一个月。
沈嘉芜也渐渐习惯有谢言临陪伴在身边的生活,但偶尔也会想家。沈嘉芜还不是很会使用智能手机,隔了近一周才发现谢渊发来的短信。【想见你的父母吗?来XXX)
地址距离家不远,沈嘉芜经常会在那附近闲逛。想来就在家附近应当也出现不了什么意外,于是沈嘉芜回复不知名号码:【好。】
对方几乎是秒回:【一个人来。】
这话让沈嘉芜心生危机,她应好,却转头和家里阿姨说,能不能陪她一起去个地方。
沈嘉芜让阿姨在其他咖啡桌落座,她则按照约定走向最靠内的位置。远远沈嘉芜便看见熟悉的面孔,没成想真的是她的妈妈。沈嘉芜惊喜地快步靠近。
分化之后,第一次与叶韶澜见面,女人一时间有些不敢认,直到沈嘉芜开口说话,她才掩唇,“嘉嘉,受苦了…”
沈嘉芜摇头:“没有受苦,我遇见个好心人…”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叶韶澜神色逐渐凝重,和她听说的版本完全不同。
那个男人找上门来,说的可是沈嘉芜被迫和一个男人结婚,男人婚后对沈嘉芜冷眼相待。
但毕竟还是她的孩子更值得她信任,叶韶澜抚摸她的手背,“没事就好,嘉嘉,什么时候回家?”
沈嘉芜犹豫片刻,“我得先和他告个别。”“好,等你,有任何问题都提前和我说。”结束对话,沈嘉芜和叶韶澜道别。
折返回家的路上,沈嘉芜心里沉重,她再想要怎么和谢言临说,解除婚约的事。结婚之前也约定过,如果她想解除婚约,随时都可以。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说完全没有一点儿不舍自然是不可能的,沈嘉芜叹了囗气。
阿姨轻拍沈嘉芜肩膀,“嘉芜,怎么了?”沈嘉芜不想坏情绪传染给旁人,于是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没事,我想自己待一会。”
在房间里待到了天黑。
沈嘉芜晚餐还没吃,阿姨有分寸地只敲了两趟门,声音不大,如果没在睡觉应该是会回话的。
见她心情不好,或许是提前休息了。
阿姨收拾完家里,准备收工之前,和谢言临汇报了下情况。阿姨刚走到楼下把垃圾丢掉,远远看见谢言临的汽车靠近。距离她发消息说沈嘉芜心情不好,不过十分钟,以往谢言临都要再过半小时才到家。
沈嘉芜喝谢言临还处于分房睡的阶段,他极有分寸地没有选择推门而入。房门被轻叩响,沈嘉芜这会儿没戴耳机,下意识道:“待会就出去吃。”“我进来了。”
听出是谢言临的声音,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时间。意外他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门开的瞬间,沈嘉芜也起身,二人四目相接,她下意识闪躲,微微抿唇。“心情不好?“谢言临靠近,将门轻轻合上。沈嘉芜轻叹,不知道从何与他说起。
在他即将走到面前,沈嘉芜干脆道:“我们明天去解除婚约吧。”她始终低垂眼眸,只见谢言临的脚步顿住。沈嘉芜失了抬头看的勇气。
她纠结地蜷了蜷手指,话里略显语无伦次:“我找到我的妈妈了,而且我和你结婚对你也没有好处……"后半句话是谢渊之前多次提醒她的。“你又怎么知道你对我来说不是最好的。”没想到得到他这番回答,沈嘉芜心猛地颤了下,愧疚感将她泯没。忽地,她被拥入温暖的怀抱中。
“沈嘉芜,这么久了,你难道还觉得我在利用你当挡箭牌?”沈嘉芜错愕地抬眼,又慌乱别开视线。
谢言临沉声:“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利用你,包括最开始提出要和你结婚,如果不是感兴趣,我不会草率作出决定。”而且,哪有人会对挡箭牌没日没夜地献殷勤。只有沈嘉芜这么傻,真将他的借口信以为真。
“你想回家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离婚。”沈嘉芜愣怔地刚想开口,吻封住她轻启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稍稍退开,“不许说不。”
旋即也不给她说不的机会,单臂托着她的臀,将她拥起来,放在桌上,手臂撑在她腿侧,专注而细密地亲吻。
以往谢言临偶尔会亲她,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得又重又欲。抑制不住从唇角溢出的涎水被他抹去,沈嘉芜刚能喘口气,雪颈又被猝不及防吮出个红印,她眼眸湿红地紧攥谢言临臂袖。谢言临试探地用獠牙抵在她无法标记地腺体上,不禁有些焦躁地拧眉。贸然咬下去,只会弄疼她,谢言临心疼,自然不会这么做。谢言临改用温存的吻,亲了亲她没办法标记,但仍旧敏感的腺体,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