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了声,“你不要对自己的厨艺这么不自信嘛,你的手艺当米其林餐厅主厨都没问题。”
盯着沈嘉芜,谢言临紧绷的喉结,忽地重重滚落,轻不可闻地说,原来是面条。
沈嘉芜没听太清,注意力全在热气散了大半的面条上。“尝尝?”
拿起筷子搅拌,沈嘉芜尝了一口,味道不出她所料,非常美味。她眼瞳晶亮,不必用言语都能表达出她的喜欢。谢言临唇边也被感染得生出些微的笑意。
沈嘉芜吃了几口,想起什么似的,抬额看向谢言临,“你不吃吗?”“嗯,不饿。”
“你看着我吃感觉不太好,我分你一点?”谢言临没拒绝,从厨房拿来小碟子,只夹了一点儿,推拒沈嘉芜还要继续朝向她的筷子。
“你多吃点,太瘦了。”
沈嘉芜唇角微漾,颊上跃然出现两个小小的凹陷。“我妈妈说我脸蛋感觉比以前圆润了,你又说我瘦了,我该听谁的呀?事实上,沈嘉芜体重没有任何变化,反倒在国外时,她做饭太难吃,而外面餐厅也不符合她的口味,她因此瘦了不少。回国之后,谢言临精心照料着,才让她体重恢复到最开始的状态,人看上去也有气色得多。
后半夜,沈嘉芜忽地感觉小腹坠疼,假寐许久,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感激醒。
她脊背紧绷的瞬间,谢言临已然察觉到,伸手轻抚她眉心,“怎么了?”“疼……
沈嘉芜喘了口气,“肚子疼。”
谢言临心里盘算,应该差不多到她生理期,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公司,只要沈嘉芜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他都做好万全准备。沈嘉芜喝了红糖水,腹疼稍微有所缓解。
暖宝宝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谢言临捂热的掌心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尖锐的疼意似乎真从她体内钻出。“医生待会就到,可以先睡会。”
沈嘉芜道″好”,闭眼却也没真的睡着。
她穿来的衣服湿透,换上谢言临的白t。
似乎有敲门声,谢言临没有第一时间前去开门,在沈嘉芜肩上裹好毛毯,将她安放在床上,掖好被子,才缓缓前去开门。沈嘉芜下意识睁眼,见二人走近,又闭上眼。来者是位老中医,给沈嘉芜把完脉,面色些许凝重:“她作息不太规律,气血亏虚,需要好好调养。”
这也是沈嘉芜经期容易腹疼的重要原因。
在伦敦没人管她,她经常因为课题作业,一熬熬完整个通宵,经常吃些没营养的食物,饥一餐饱一餐,体质能好才奇怪。谢言临听得认真,说:“好。”
老中医犹豫着看了眼谢言临,欲言又止。
谢言临温声:“您说,有任何问题直说便可。”沈嘉芜也好奇地支起耳朵听。
“嗯,还有,她体质弱,床事上面要节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