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纠结在一起,呼吸紊乱,心跳声如擂鼓。
忽地,满城烟花齐响。
巨大的落地窗外,视野开阔,景色尽收眼底。沈嘉芜后知后觉的羞耻心蔓延缠绕心脏。
她缩腿,想逃。
细瘦的足踝被攥紧掌心,沿着她小腿肚往上,捞过她意图逃走的膝弯,二人之间距离骤减。
沈嘉芜睫毛轻颤,眼尾染上晕粉的湿意,脊背泌出薄汗,浸湿她衣裙。烟花接连不断,室内不需开灯都能看清,包括谢言临唇边惹人遐想的水痕。难怪要剃胡须,她之前说扎人,他都记得。沈嘉芜闭了闭眼。
她撑着身想尝试坐起来,谢言临垂头贴于她耳际,安抚她:“没事的,防窥视的,外面看不见。”
恰恰是这样,沈嘉芜羞耻感无端地加重。